部这些年实际上就是在渎职,这个蹇义不能忍。 “这些事本官自然会一一考量,报与陛下。” 于谦一愣,然后微笑拱手,起身道:“那下官今日之事就了了,多谢蹇大人拔冗相见,下官告辞。” 看着于谦风风火火的走了,蹇义面沉如水。 李芬察言观色,就说道:“大人,下官看于谦还是那个愣头青啊!” 蹇义摇摇头:“不,他这是满腔热情,只是却不得其法。他以为吏治就是吏部的一道文书,各地的官府都会乖乖的照章而行,哎!年轻啊!” 李芬笑道:“是啊!各地官府……除非是咱们吏部能有分支在,否则如何管?好坏大多都是他们一句话。” “还有御史!另外……锦衣卫和东厂以后也会掺和进来,陛下那边汇集的消息会越来越多……本官就怕……内宦干政啊!” 蹇义想着这个局面,不禁有些忧郁着。 当帝王不信任下面的人时,他自然会通过其它各种渠道来收集信息。而皇帝一人自然是无法梳理这些信息,帮手是谁,那不言而喻。 宦官干政! 内外制衡! “于谦、马苏、李二毛……他在一点点的渗透,不急不躁,让人心惊啊!” 蹇义忧心忡忡的道:“书院的那些学生大多在外传播科学,等他们在外磨砺过了再入官场,这股势力如何制衡?” 李芬也觉得有些挠头:“大人,兴和伯行事霸道,有他盯着,这些人以后怕是难制了。” 蹇义沉声道:“这是朋党,陛下登基之后,书院就是他方醒的天下,方便他收买人心,这等事要提前预防……本官这就去请见陛下!” …… 蹇义一路进宫,及至乾清宫外面时,在等候的时间里,他听到了些嘀咕。 “陛下居然借钱给李二毛成亲,这事古怪啊!兴和伯家资巨万,难道还负担不起李二毛的婚事?” 蹇义的面色不变,心中却是打消了进谏的念头,等被叫进去后,他只是说了些今年的考功需要加强,想让都查院的人多下去采风,收集那些官员的风评。 等出了乾清宫后,蹇义不禁仰天长叹。 这是谁给李二毛出的主意? “方醒……” 蹇义缓缓低下头来,却看到身前一张好奇的脸。 “蹇大人,你哭了吗?” 蹇义满面黑线的说道:“本官只是看看日头。” 宋老实转身和他一起走,好奇的说道:“上次奴婢看到那个吕震,出来就哭了,偷偷的哭。” 蹇义无奈的左右看看,然后加快了脚步。 宋老实歪着头看着他渐渐远去,突然挥手喊道:“蹇大人,吃点心,吃了就高兴了……” …… 李二毛的婚事进行的如火如荼,作为皇帝夹袋里的御史,都查院的同僚们也很给面子,都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