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最后一天,大家还有的月票记得投了,谢谢! ...... 蹇义从未将于谦视为对手,所以在于谦就职于吏科给事中之后,他依旧和往日一般。直至今日,直至这一刻,他这才正视了这个人。 于谦的声音铿锵有力,神色严肃:“陛下,臣请查江西按察使。” 蹇义微微摇头,觉得于谦这是在和自己较劲。 所谓的贪腐,年年有人举报,不说林卜,那些布政使也没少被人背后指指点点。 若是听风就是雨,整个大明官场都得停摆,大家先停下来,一个个的清查一遍。 “陛下,若说举报,臣这里每年要接到几百上千份,也转给了都查院。” 蹇义轻飘飘的一番话就把责任推给了都查院。 我们吏部可不是执法部门! 刘观出班道:“陛下,都查院每次都会回执给吏部,臣记得当时有些人被标注了查验中,暂缓提拔,臣记得就有这个林卜。” 都查院从来都不会给人话柄! 这一刻的刘观目光锐利。 都查院和吏部的关系有些相依相存,但都查院对于吏部来说,就是专门拆台的。 所以蹇义把责任撇给了都查院,刘观马上就展开了反击。 这是朕需要的吗? 朱瞻基看着下面的臣子,心中暗自冷笑着。 制衡! 这是朱棣的亲身教导! 君王无法制衡朝政,那就离被架空不远了。 所以他淡淡的道:“让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来。” 蹇义心中一震,咬牙退回。 朱瞻基若是顾忌着他的脸面,那就会在散朝后再私下去问锦衣卫和东厂,而不是当场问话,这近乎于……当场打脸! …… “他们去早了。” 解缙戏谑道:“哪有大清早去接新娘子的?” 正堂里,方醒问微笑道:“一帮子年轻人自有去处,估摸着会到处逛吧,等到了时辰再去。” 解缙喝了口茶,抚须道:“最近出缺不少……” 方醒微笑道:“这不是我的职责。” 解缙迟疑道:“你和蹇义……这是要彻底撕破脸了吗?” 气氛微微凝滞,方醒摸着茶杯,看着院子里玩耍的三个孩子,神色柔和了些,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仅此而已。” …… 一队人簇拥着马上的新郎官在城中招摇过市,五城兵马司的人也不管。那些百姓艳羡的看着身着官服的李二毛,不时说起这人的神奇经历。 客栈里,元花只是和女儿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带着她去看那几辆牛车。 “都是你娘给你收拾的东西。” 金银的禁令对于这些土司来说就是个笑话,所以当元花打开一个箱子之后,那负责看守的伙计不禁揉揉眼睛,暗自咂舌。 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土豪气息的元花引着元二娘查验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