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故旧。” “让他进来。” 方醒就坐在躺椅上,四十五度躺着,然后眯眼养神。 少顷小刀就带了一个中年男子进来。 “济南一别,兴和伯已然征伐建功,在下佩服。” 来人正是那位锦衣男子的二叔,他拱手行礼,笑的温和。 方醒皱眉道:“你来见本伯,想说什么?” 中年男子拱手道:“好教兴和伯得知,我家如今已经专心学问,外界之事一概不理。” “很难啊……” 方醒觉得这家人应当是怕了,害怕被朱瞻基一巴掌压下去,然后百年不得翻身。 中年男子觉得这是在讽刺,就说道:“兴和伯得胜归来,本该欢喜,可在下却知道,此刻大明南北都在…..失望,不,是绝望……” 方醒依旧在躺着,他淡淡的道:“一个国家出台一个决定,不可能皆大欢喜,只要大部分人欢喜就够了,至于那些绝望之人怎么想,想怎么干,那随意就好。” 中年男子打个哈哈,说道:“如今外敌皆无,正是兴和伯大展身手的时机,在下奉命来为您道贺。” “你…...来见本伯就是为了说这些酸溜溜的话?” 中年男子尴尬的道:“家里人让在下前来恭贺。” 方醒点点头道:“本伯知道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