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朱瞻基赶走了所有人,只有沈石头在禀告。 “……兴和伯说,家国天下,咱们要分清楚,他们弄的这个把戏属于私人,私下的争斗,他肯定会用私人的手段去让那些人嚎哭。” “兴和伯说不能随便把私人恩怨卷进国事里,那只会让事情更麻烦……” “私人恩怨……” 朱瞻基阴着脸道:“是什么人?” 沈石头说道:“陛下,此事连兴和伯也不知,他说不管这些东西,只要找到,杀了,或是全家移民……” 朱瞻基突然笑了一下,说道:“他这是在耍赖,不要活口,就是要血淋淋的和那些人说清楚,谁再弄这等事,那就全部弄死!” 殿外白晃晃的有些刺眼,朱瞻基起身走了出去。 “那些人……” 朱瞻基扶着门侧,目光莫测。 “太多!” …… “那些人太多,追根溯源的话,不胜繁琐……” 方醒站在茶馆的楼上,看着沈阳突然出现在街道中间。 他脸上的刀疤在阳光下少了些狰狞。 可那双眼睛却没有丝毫温度。 他站在十字路口的中间,缓缓看看左右。 安纶! 他的眸子一缩,在右边的屋檐下看到了笑眯眯的安纶。 安纶冲着他笑了笑,然后点点头,身后涌出一波番子。 “杀光!” 安纶不知道上面为何会下达这个命令,不过他没时间去琢磨。 沈阳冷冷的点点头,身后的长街涌出几十人。 他在前,身后左右站着两排锦衣卫,气势顿时就把东厂的压下去了。 “杀光!” 沈阳却琢磨出了些东西。之所以杀光,说明那些人很多,多到能让人麻木的程度。 多,那就杀,谁冒头就杀! 这是不耐烦的表现! 他身后的锦衣卫们从两侧冲进了前方的路口里,东厂的人一怔,安纶右边的脸颊微微颤抖着,尖声道:“去找到他们,杀光!” 东厂的番子们小跑着冲了进去。 这个路口已空荡荡,只剩下了沈阳和安纶两人! “没生意,关门关门!” 两边一阵上门板的声音之后,萧条。 阳光照在身上滚烫,让人无法睁开眼睛。 “我们先来。” “是,但是你们不行。” “是吗?” 安纶冷笑道:“孙公公马上要退了,沈阳,你确定锦衣卫要和东厂开始吗?” 沈阳眯眼看着前方,脸上的刀疤扯动一下,说道:“人称他为孙佛,杀戮与佛何干?” 安纶嗤笑一声,说道:“你是谁的人?” “围住!东厂的滚开!兄弟们,围住这里!” “锦衣卫的不要脸!滚!” “怎么,要来一场?” “来啊!谁怕你锦衣卫了!来!抄家伙!” 愤怒的喊声传了过来,可却没有动手的声音。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