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苏,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等找茬的问题马苏压根就没看在眼里,只是淡淡的道:“辛大人,公道自在人心,想想董黯!” 为母报仇的董黯,慈溪的来由…… 如今虽然不是汉朝,可按照皇帝对兴和伯的信重,和对辛建这种人的鄙夷,只要不死,方醒真的可以随便弄。 可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是死比活好啊! 马苏微微颔首,然后看看左右,转身进了值房。 噗! 关门的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 那些围观的官吏面面相觑,一个小吏大抵是被辛建折腾过,就说道:“这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此事要见血,咱们可不能当傻子,走了走了!” “回去做事了!” “赶紧回去,今年的考成可还差得远呢!年底要是出不来,都等着收拾吧!” 越是年底,吏部和户部就越忙,所以听到这话,那些官吏都纷纷转身,各自回去。 “大人!” 有人看到了站在里面的蹇义,等辛建循声看去时,却没了踪迹。 死路一条! 那些官吏在心中给辛建预设了结果,然后唏嘘着回去。 蹇义在值房中呆坐了半晌,然后悄然出了吏部。 当方醒得知蹇义来访时,有些不悦的道:“请他进来,不,让黄钟去接一下。” 蹇义不是刘观,若是和刘观翻脸,别说是迎接,方醒只会放狗。 等蹇义来的时候,方醒已经在书房外面等候。那怕是外书房,可也算是不错的待遇。 两人分开坐下,有人奉茶。 蹇义不是来喝茶的,可这一路他心中有些焦躁,所以自顾自的端起茶杯,缓缓的吹着,然后喝了几口。 方醒看着外面,冷风吹进来,他也没叫人关门。 坦荡荡! 蹇义大白天来拜访,而不是来信,这就是坦荡。 “你想如何?” 蹇义放下茶杯问道,神色淡然,眉心处却微蹙。 冷风吹得长袍的下面微微摆动,方醒右脚微动。他看着鞋面,反问道:“蹇大人为谁而来?” 蹇义须发斑白,侧身对方醒说道:“你知道的。” 方醒侧身看着他,说道:“是。” 蹇义严肃的道:“给他一个结果,不管是什么,本官不会干涉。” 方醒摇摇头道:“家父可以说是死于他手,所以他想怎么死,可以自己选择,而不在于方某。” 猫戏老鼠! 方醒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渐渐逼迫辛建,最终让他自己选择最后的道路。 蹇义起身道:“好吧,本官自然会去设法,只是兴和伯,势不可使尽啊!” 方醒起身拱手道:“若非是涉及亡父,方某不会如此。” 杀父之仇,那是不共戴天! 蹇义苦笑拱手告辞。 回到吏部之后,他叫来了辛建。 不过是半日,辛建看着就像是个好勇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