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日盛,他只有装作没听到的份。 他看了下面一眼,那些档头们都很老实,几个档头还一脸求知欲的看着安纶。 这就是人才啊! “散了吧!” 敲打完手下,安纶冷着脸遣散了他们,就留下了陈实。 “闫春辉现在怎么样?吏部对他的考评如何?福建布政司那边对他的看法如何?” 安纶问这话的时候眼神冷厉,死死的盯住了陈实。 陈实不知道安纶为何要对闫大建父子那么关注,不过他不想干涉,所以马上就说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 “公公,闫春辉这一两年在蛰伏,吏部两次中上考评,说是可以升官,可是闫大建却亲自去找了蹇义推却了。” 他看了安纶一眼,然后继续说道:“至于福建布政司,那边毕竟有闫大建的故旧在,所以闫春辉一直没动,而且为官很谨慎,没有恶评。” 安纶点点头,说道:“辛苦你了。” “不敢不敢!” 安纶面色缓和了些,说道:“继续盯着,那对父子有些问题,咱家一直想找到证据。” 陈实急忙应了,这时外面有人来禀告,兴和伯方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