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候被申饬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此次南下也是个资历……没说让你们何时回去吗?” 方醒突然转换了话题,柳溥还在震惊中,就随口道:“没说,大概是……” 他渐渐清醒,然后欢喜的问道:“德华兄,难道小弟也能出海?” 出一趟海就是资历,就是功劳啊! 方醒点点头道:“陈默都来了,本伯倒是想看看他的手腕……” 柳溥不禁笑了,说道:“德华兄,京城的官员谁不知道他啊!那是有名的洗澡主事,和你交好,那就一起洗澡,大家赤诚相见,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方醒皱眉的注视下停住了,然后讪讪的问道:“德华兄,难道不对?” “对个屁!” 方醒骂道:“井底之蛙!人在脱光了之后,心态都不一样了,懂不懂?各人有各人的手法,能达到目的就够了,不知道学习,笑个屁!” 柳溥缩缩脖子,方醒当年可是教过他的,积威犹在。 “那是他自己最擅长的手法,脱光了之后,开始紧张,后面慢慢的就放松了,说话的时候自然会少了许多……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