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拦截了,查清楚!” 随后皇帝的怒火就转到了东厂和锦衣卫,安纶和沈阳都派人赶去安乡县调查此事。 而皇帝也并未隐瞒他怒火的来源,投献诡寄顿时成了过街老鼠,皇帝眼中的渣滓。 而霍严的遭遇也成了京城的谈资,大多是震惊。 可第二天却有人告病求去,引发了一场从上到下的波动。 “新晋进士郝坤上书,只说自己病入膏肓,想归乡养病。” 金幼孜的面色似笑非笑,语气也有些古怪:“他本是观政结束,吏部给他安排去安乡县……” 杨溥讶然道:“蹇义不是求去吗?怎地那么快就安排好了安乡知县的人选?” 蹇义已经几次告病了,皇帝却压住不同意。 谁也不知道皇帝的心思,但继任者却不大得皇帝的青眼倒是真的。 金幼孜继续说道:“后来有人检举,说昨夜郝坤还和朋友一起喝酒,酒后发牢骚,说不敢去安乡县,宁可回家去种地。” 值房里一阵静默,人人愕然。 良久,杨荣说道:“安乡那边必定是清理干净了,他为何不愿去?” 金幼孜摇摇头道:“不知道,大概是因为胆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