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在这里围观的得有数百人,有人喊了一声,大家这才意犹未尽的纷纷散去,可依旧是一步三回头,对这个凶杀现场很是不舍。 “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 正如同以后警匪片演绎的那样,五城兵马司的人姗姗来迟。 地上的尸骸就像是破碎的玩偶,寒风吹过,一阵阵腥臭味中人欲呕。 “天呐!这是沙场吗?” 顾玘一溜烟就跑回了家,然后冲进了自己大哥的书房里。 “大哥,好厉害!” 书房里,镇远侯府的嫡长子顾翰正端坐着,手中拿着一本书,神色淡然。 “可是输了吗?” 顾翰沉声道:“输了就输了,父亲在广西戍守,咱们家不适合再冒头了。” 顾玘见他还是冷冷清清的模样,就伸手去抢他的书。 顾翰的手一缩,然后皱眉道:“有事说事,再这样回头就抄写课本。” 长兄如父,顾玘忌惮的缩回手,然后双手撑在书桌上说道:“大哥,马德天被辛老七打死了。” “辛老七?可是兴和伯的家丁?” 顾翰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可顾兴祖远在广西,他作为长子,就得去应酬,去趋利避害。 “马德天被陈钟收了。” 顾玘得意洋洋的说道。 顾翰心中一盘算,就说道:“他们之间的争斗咱们家不管,你别多事。” 顾玘嘿嘿的笑着,看着很得意。 顾翰捂额道:“可是惹祸了?说吧。” 顾玘摇头晃脑的卖关子,顾翰额头上青筋崩了一下,说道:“滚出去!” 顾玘见大哥发怒了,这才收了得意,“大哥,我和兴和伯家的方翰交了朋友。” 顾翰的手一松,书本落在大腿上。 他抬头问道:“你莫不是认错人了吧?” “方翰两兄弟何时与外面的权贵子弟交朋友了?你莫不是惹祸了怕被责罚?说吧,为兄自然会酌情处置。” 顾玘一听就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大哥,兴和伯当时也在,刚才马德天的人在城外截杀兴和伯一家,我还去帮忙为方翰挡了一枪呢!” 顾翰心中一惊,看了一眼门外,喝道:“门外的看好了。” “是,大少爷。”门外有家丁应了。 然后他才低声道:“你把上午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包括陛下的神色和说的话。” 等顾玘说完后,顾翰就开始写信。 “陛下对那些混吃等死的勋戚不满意了,今日只是让他们自曝其丑,等以后陛下想动手的时候,这就是现成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