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命不好。 这边的火器很少,但却不乏床弩这种古老的长程武器,一弩箭足以把一队军士穿成肉串。 方醒微微点头,辛超欢喜的道:“伯爷放心,定然不会弱了您的名头。” 他打马而去,吴跃不屑的道:“伯爷的名头可不是谁都能弱的,瀛洲谁敢,下官带人灭了他一族!” 方醒在看着城头,说道:“许久没来,有些想念。” …… 城头上,军士们在奋力转动着绞盘,令人头皮发麻的吱呀声中,有军士喊道:“弩箭!” 一枚两米长的巨大弩箭被放在了箭槽中。 箭头锋利,遥遥对准了疾驰而来的辛超。 城头的将领见只是辛超一人而来,就放下望远镜说道:“应当是才登岸的,可瀛洲没有警讯,现在也不是轮换驻守的时日,他们是谁?” “大人,不会是咱们的事发了吧?” 将领瞪了身边的人一眼,骂道:“不过是弄了些好处罢了,若是要拿下咱们,只需一道旨意即可,哪用得着这般大张旗鼓的,这是嫌瀛洲还不够乱吗!” 说是这么说,可将领也有些担心。 这里对于驻军来说就是海外,海外驻军自然是怨声载道。 为了提振士气,所以军中对将士们的某些小动作视而不见,哪怕是报到了兵部和都督府,同样是石沉大海。 将领打起精神道:“既要牛耕地,还要牛下奶,却不许牛吃些嫩草,哪朝哪代都没这种规矩。都放心好了。” “牛下奶?” 身边的几个军官都忍着笑,然后下面辛超已经到了,就有人大声问道:“你们哪来的?” 辛超仰头大声的喊道:“兴和伯就在后面,开门!” 城头一下就寂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