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和伯,这是为科学张目,本官一旦涉足,以后就是儒家的大敌,否则……那些御史谁不知道这事里的猫腻,可谁弹劾了?” 他诚恳的道:“此事谁站出来谁就是他们的敌人,这也是一个分辨同伴和对手的机会,所以别说那些人不懂谋略,他们比谁都狡猾。” 方醒只是看着他,说道:“刘大人是想左右逢源吗?” 刘观的面色渐渐阴沉,说道:“兴和伯何必咄咄逼人,此事涉及较广,按理就该是锦衣卫和东厂率先出手,可他们却按兵不动……” 说出这话后,刘观觉得自己真的是够憋屈了。 可方醒却说道:“国子监!” 说完他起身就走。 刘观也没送,他坐在那里看着外面。等有官员来禀告事情时,见到他那张阴沉的脸,话都不敢说就走了。 “这是欺负人啊!” 刘观渐渐的苦笑起来,自言自语道:“是啊!陛下向国子监动手了,本官却无所作为,是不该,可……罢了!” 他抬起头道:“来人!” 门外进来一人,刘观闭上眼睛道:“召集御史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