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解决了杨稷,就说半路病故,这样君臣各自相安。” 安纶摇摇头道:“杨稷是重臣之子,陛下要用他的脑袋来告诫那些达官贵人们,莫要触及律法,否则该杀就杀。”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安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胡濙要上位,礼部尚书是谁?” 当送钱钞的太监出了杨士奇的家门时,京城的气氛就为之一紧。 而金幼孜此刻已经病的起不来了。 “外面很热闹吧。” 金幼孜呼吸中带着痰音,面色微红。 “父亲,您现在把身子养好了才是正理,旁的就别管了。” 长子金昭伯在家侍奉汤药,很是孝顺。 其他的几个儿子都在家中,轮换着守在床边。 金幼孜努力的呼吸一下,说道:“本来只是为父去了倒是无碍,可杨士奇也下来了,两个位置,那就是肥肉,所以……” 他看着屋顶,喘息道:“上奏章吧。” “父亲!” 金昭伯惊讶的道:“父亲,您这病还能好。” 金幼孜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说道:“去拿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