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最后在白棋小飞封住黑棋的时候开始变化。 “下面托一手,白棋若是不应,那黑棋不但能做活,还能刺穿出去,盘面大优。” 朱瞻墉拿起一枚白棋,直接板住了黑气二路托的头,说道:“板住之后,黑棋再无机会。” 方醒笑了笑,抬头和他对视一眼,说道:“棋从断处生,明白吗?” 他拿起一枚黑子,轻巧的在外围断掉了白棋。 “有理无理不要紧,等外围的局势变化时,这就是坑,给白棋挖的坑。” 方醒连续演示了几个变化,朱瞻墉恍然大悟,然后自己琢磨着这些变化。 方醒放下棋子,起身走到边上,看着水潭里欲开的荷花出神。 “果然是变化无穷。” 朱瞻墉很是兴奋的道:“此道穷极一生也难以精通啊!” 他看着棋局,兴奋之情渐渐散去,然后伸手拂乱棋盘,问道:“难道还能不死?” 方醒觉得但凡不是太子的皇子,他们的脑袋都有些问题。 “你很想死吗?”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朱瞻墉面色惨白,苦笑道:“此生我什么都不后悔,只是婉婉……” 他低下头,看着纷乱的棋盘,心中酸楚。 “我不想死,可又觉得活着太累,最好就是什么都不管,万事无忧,对啊!小无忧真让人羡慕……” 方醒回身,眼神中多了凌厉。 而朱瞻墉把这个凌厉看作了杀意。 “你果然是宠爱女儿,只是我当年……”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皇。 仁皇帝自然是仁慈的,可他的仁慈却更多的给了婉婉。 “父皇一心就想成为帝王,而皇兄就是他的威胁。” 朱瞻墉很冷静的说出了皇室内部的事。 他以为方醒会喝止或是离开。 可方醒只是双手抱臂靠在柱子上,冷冷的看着他。 “我和瞻墡只是陪衬,那时候觉得不平,可现在想来,那时候是最好的日子,无忧无虑。” 朱瞻墉摇头自嘲道:“那时候傻,后来才明白,许多东西不能争,争了就是错。” 方醒依旧是冷冷的看着他。 朱瞻墉觉得一股郁气冲了上来,不禁说道:“婉婉好了,我知道的,否则现在来的就是太监,而不是你。” “你做事情非得要转几个弯吗?累不累?” 方醒的神色冷肃,朱瞻墉觉得嗓子眼发干,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经变冷的茶水。 外面伺候的人已经走了,在方醒进来时就被赶走了。 “不转弯……” 朱瞻墉突然问道:“可是要我追随着汉王叔出海吗?” 他的双手撑住棋盘,盯住了方醒。 方醒微微点头道:“如你所愿。” 朱瞻墉的身体一松,问道:“婉婉呢?她怎么样了?” 方醒讥诮的道:“你先问了自己的事,可见在你的心中,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