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麟的闯入让两人都一僵,易守辞迅速反应过来,将秦依梨的衣服拉好后护在身后。
“将军,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好。”易守辞直面司马麟,丝毫不惧。
秦依梨在易守辞身后整理衣服。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司马麟双目中闪过厌恶,他抽剑而出,作势要杀掉秦依梨。
“贱妇!”他口中骂道。
长久以来压抑的怨气也在此刻喷薄而出。
易守辞上前一步,单手推开司马麟,止住他的脚步。
“司马麟,阿梨可不是你能辱骂的!”易守辞不悦地反驳道。
“摄政王如今又是在做什么?此乃臣子家事,和摄政王何干?”司马麟寸步不让。
“司马将军,阿梨为棠国立下汗马功劳,也早就被册封为二品嘉诚夫人,可不是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的?!”易守辞警告:“若没有阿梨,只怕棠国上下已经生灵涂炭了!”
“即便是公主郡主,不守妇道不安分,也是要拖出去重重处罚的!”司马麟冷冷一哼,丝毫不退让。
易守辞这才缓缓放开司马麟的剑,“将军,我和阿梨的事情,全是我一意孤行,你若要罚,罚我就好。”
突然妥协的语气使得另外两人都一怔。
秦依梨看向易守辞的背影,心中的感情复杂无比。
每当她要讨厌易守辞的时候,易守辞总能做一些事情让她恨不起来。
司马麟看向身后的秦依梨,见她已经整理好衣服,冷着脸立在原地。
夜已深,一阵硝烟弥漫的战争在梨落阁刚刚展开。
秦依梨抱着手臂倚在门槛,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只觉得好笑无比。
两个男人在为了她的事情兵戎相见,她却只能被动地受着,被动地承受着他们其中一方给的施舍。
“我说你们有必要吗?”秦依梨气笑了,“不过一纸休书的事情,需要搞得这么复杂吗?”
司马麟眼一冷,“贱妇,你水性杨花,岂是一纸休书这么简单,若不把你拉到闹事凌迟,本将军岂能舒心!”
易守辞闻言直接持剑劈过来,“司马将军,你可别忘记,新婚之夜你便要置阿梨于死地,之后她处处遭人为难,你也未曾尽一点丈夫的职责,让她受人欺凌,既是如此,你有何资格强求她对你一心一意!”
说起这些事情易守辞就来气,这司马麟若是做个君子,好好呵护秦依梨也罢了,可他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