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华夏冬东北青石镇玉华山的半山腰处有一座破旧的道观,名字叫“清风观”道观里只有一座大殿,大殿里供着三座两米半高的神像“三清祖师”
师父张天鸣,今年60岁,身高一米七五,身材干瘦,头发蓬乱,不修边幅,胡子拉碴,身穿灰色道袍,整个人邋里邋遢。师父精通剑术,拳法,画符,懂得降妖除魔之术。师叔刘天阳,今年52岁,身高一米七,身材微胖,脸上始终挂着一副慈祥的笑容,身上总是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青色道袍,师叔精通风水相术,易经八卦。这个张天鸣呢,他有个徒弟,叫张凌峰,如今23岁,小时候也是个熊孩子,没错,就是我啦嘿嘿。
“喂,老头,老头”此时正是清晨四点多,外面的天还没亮起来,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大声的叫着床上的老头。但回答他的却是一阵呼噜声,这老头穿着破烂的灰色长袍,头发乱糟糟的,老者似乎睡得很香,听到年轻人在叫他,抿了抿嘴翻过身继续睡了。“哼,自己睡得倒是香,天天逼着我三点就起来练功,可恶的老东西。”我看着面前老头呼呼大睡,不由满脸恨恨的道。
也不怪我抱怨,我是一个孤儿,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是师父从外边捡来的,只知道自己懂事后便开始了痛苦的生活,四五岁的时候便被扔到山后面的坟地上,老头说是练胆,可那时候的我如何知道这些,可不管怎么哭闹,都没有用,后来时间一长,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一年之后,我已经可以在坟地上倒头便睡,尽管周围不时有些诡异的事情,可对于我来说,早已见怪不怪。正当为此洋洋得意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自己的痛苦生活不过刚开始而已,而后师父就没让我去坟地了,而是叫我每天三点便起床,面向东方,按照师父说的方法练功,练完功后便是锻炼身体,之后是学习画符,然后是练习咒语,那时候我才知道,这便是茅山术。
我对于这方面的确是有些天赋,如今不过二十的年纪,却已经到了法师的地步,算得上登堂入室了。
这一天我刚从外边溜达回来,大眼珠子微微一转,笑着道:“师父,刘寡妇来找你来了。”“我靠,快跑。”老头子一听这话,像是个弹簧一样“蹭”的一下便从床上跳了起来,便往门口狂奔而去,那速度比之一二十岁的年轻人怕还要快上许多,可他刚到门口,便觉得有些不对,转而满脸怒火的看着坏笑的我。“好小子,又唬了老子一次,给我去画镇尸符,天亮前不画好五十张,明天便一百张,小瘪犊子。”“师父,我的好师父,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