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比。”
除了赵二夫妻外,村里也有好些村民在说江棠棠。虽然没像赵二夫妻这样吵架,但许多村民都觉得大开眼界。
好些男人都在心里头感叹,没想到江氏除了娇气外,还真懂那么多。
也难怪那陆三郎把她当心尖肉,他们要是有个这样长得好看,又能干的媳妇,他们也愿意把她当心尖肉哄着,当祖宗供着啊。
还有妇人酸溜溜道:“我说苏氏那个老狡猾怎么肯被儿媳妇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呢,原来是儿媳妇是个大能人啊!”
除了有妇人眼热陆家外,也有人表示怀疑,说江棠棠以前在村里普普通通的,没看出来那么有本事,怎么突然懂那么多了。
不过很快人们就有了自己的解释,那就是江氏很有心机,以前是故意在藏拙。
也有人猜测是江棠棠在逃荒路上有了什么机遇,找了陆家人明里暗里的打探。
江棠棠没空理村民们的各种小心思,这会儿陆时晏从山上扯了一堆草药回来,正揉碎了递给她,“先把破皮的地抹点药,一会我再去给你熬个祛除身体疲劳的药汤,等吃了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就不难受了。”
江棠棠没想到他去了那么久,就是去给自己采草药。
她心里升起一股陌生的酸胀感,“夫君,你给人家抹嘛!”
她伸出自己洁白小巧的玉足。
因连着赶了两天的走,她脚上有好几个地方都被磨破了皮。
此刻看来,就像上好的羊脂白玉染上了瑕疵一般。
看着脚上的伤口,陆时晏呼吸一窒,原本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口。
他下意识换了个姿势,将她的脚完全挡了起来,不让外人窥见。
他拿着揉碎的草药汁,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
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不是在给江棠棠抹药,而是在操控什么精密的仪器一般。
他的脸庞如刀刻斧凿般轮廓分明,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低垂着,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无法探究他此刻的内心。
江棠棠突然觉得,这时候但凡她多说两句暧昧的话,就是在亵渎天上的神君。
“好了。”陆时晏收回手道:“先等一下,等药汁液就好了。”
江棠棠仰头看着他,甜甜道:“夫君,你出去那么久一定饿坏了吧?我给你留了饭,在瓦罐里,我特意拿炭火给你温着呢,夫君,你快去吃饭吧!”
“不急。”陆时晏依旧站在她面前,以防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