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所长已经问出了大概,正如陈金生来之前说的,他钻了个空子,缺德,但不犯法。
欠条当然有问题,不用程德海提醒他也发现了。
借了钱不立即给欠条,等对方要商量怎么分利润的时候再给,这明显有猫腻。
听到程德海要退钱,便询问起陈金生来。
“陈金生同志,你什么时候借走的这3千块钱?”
“俩,快俩月了。”
“为什么当时不给欠条,非等到现在?”
“啊?呃……当时我忙着装修,再加上程叔没有出狱,我就……”
“行了,你这话无法自圆,关于你们是否一开始商量好了合伙,而你又瞒着合伙方单干的事,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相信,只要去胡同里细入调查,还是能查出来的。”
陈金生立即竖起三个手指头。
“我发誓,真没有合伙,我一个人就能把酒楼装开业了,何必再多找一个分钱的?不信您就问问,这段时间程建文和程建文帮过我没有?一点儿都没帮过,如果真是合伙的,他们怎么可能不帮我一起干呢?”
张所长道:“现在不用追查你们一开始是不是准备合伙干生意了,程德海同志只有个要求,就是让你还钱,我建议你还是赶紧把钱还了,双方化干戈为玉帛,你不是准备把户口迁回来吗?最好还是私了吧,不要留案底。”
“呃……这个……”
陈金生有些犹豫,不是不想还,而是他的钱已经全部投进去了,现在手里根本没钱。
他也看出来张所长是想调解,毕竟这种经济纠纷不好扯皮。
“呃……算了程叔,咱们的关系本来很好,就是因为一开始没有说透,您模棱两可遮遮掩掩的,不然也不会走到撕破脸的这一步,这样吧,我给你算入股得了,我认了,到时候给你分利润。”
程德海冷冷一笑,“免了,我就要钱,马上还我,3千块钱一分都不能少,没钱就把酒楼抵给我!”
陈金生无奈道:“您这就较真儿了,我情愿给您分利润还不行吗?”
“不行,这张欠条上没写还款日期,我现在就要,在所里你还能耍无赖不还吗?”
“嗐,我要真是耍无赖,一开始就不承认,也不给你欠条行不行啊?我不是那么绝情的人,可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您这不逼我吗?”
“那你就把酒楼抵给我,想学黄世仁可不行!”
现在社会的风气还没到那种欠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