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去找她。”
“那别耽误时间了,咱赶紧走吧,唉对了,你去琉璃厂,该不会是要卖掉宋徽宗的字吧?”
“放心,那卷字谁都买不走,多少钱我都不卖,我这是去把文征明和董其昌的字画抵押了。”
“呃……不够吧?我估计字画店不会抵押给你三千,一千都危险,肯定会压价买你的!这样,我手里有点闲钱,给你拿出来用吧。”
“嘿嘿,关爷爷,我就等您这句话呢,您有多少。”
“嘿!爷爷被孙子算计了,瞧我这嘴,都不该客气,得,算我年纪大反应慢,玩心眼子玩不过你了!”
程观礼笑道:“关爷爷,我知道您是个仗义的人,说归说,闹归闹,不拿酒楼开玩笑,咱赶紧的,抓紧时间。”
老关头抿嘴道:“行吧,我这两年还真存了点闲钱,不多,一千五。”
“啊?一,一千五?不是,您又没上班,哪来这么多钱?”
老关头撇嘴鄙视了程观礼一眼,笑道:“冤家儿子在解方前被我一巴掌扇跑了,没人给我养老送终,我不得早早的打算吗?”
“那解放后你也没上几年班就退休了,难道你投机倒把了?”
“切,不瞒你了,关爷我在东直门这么响的名声是怎么来的?那是自从粮票一发行就开始倒票了,后来缺粮那几年,我还悄悄从东北倒过不少粮食,这两年虽然没干那么大了,但我也没闲着,这叫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嘿嘿,关爷我不是只爱喝茶遛鸟的闲人,那只是表面。”
“嘶!厉害,没想到您隐藏的这么深,真好奇前几年咋没抓住你啊~”
“说什么呢臭小子!”老关头抬脚就要踹程观礼。
程观礼赶紧去扶,“哎呦关爷爷,您慢点,别闪着腰了!”
“哼!臭小子,你懂什么?关爷我靠的就是仗义的名声和眼光,只做熟人的生意,有些人面相不老实的,从我这啥都打听不到,咱不做他的买卖,所以别人被抓我没事,关爷摸爬滚打了一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
“得,我服气了,看来还是咱爷俩对脾气!”
“那是,你比建文建武那俩草包有灵气多了,而且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已经超过了我!”
“嘿嘿,比起您还差得远,不过这次妥了,如果能抵押个七八百,加上我年前要回来的抚恤金就够了。”
“没错,以玉珍的性格肯定也会出钱的。”
“不管你们出多少,半年内我都能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