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弟弟程建武已经被程观礼掐住了右胳膊的麻骨,正在那哎呦喊疼。
“好好跟你爹商量商量吧,在生意上赢不了我就赶紧搬走,别在四九城里碍眼,我插队回来就是要账的,别说你们不老实三番五次的跟我斗,就算你们老老实实的,以前的旧账也得算清了!”
程观礼见已经把建文建武激的差不多了,这才扬长而去。
留下弟兄俩相看两难,指着空气大骂一场。
骂累了,程建武才感慨道:“哥,奶奶说的没错,只要跟观礼斗就肯定败,这太邪门了,咱收手吧,要不给爸妈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咱爸正养病呢,本就说不出话,听了这事后还不更心急?建武,你信哥吗?”
“我……我信,但你有没有好主意?老于肯定不来了,咱去哪找厨子?就你的水平咱可开不川菜馆,难道要开面馆?卤煮火烧?早餐店?”
程建文想了想,叹气道:“也许老于是喝了程观礼的迷魂汤后赌气呢,晚上咱俩掂点礼物去请他,大不了给他涨工资,一定不能让他撂挑子!”
晚上弟兄俩还真掂着礼物去请老于了,结果被老于的儿子撵出了院子,双方还差点打起来。
程建文一怒之下便要自己在后厨掌勺。
可他的手艺根本根本撑不起川菜馆这三个字,干了几天客人越来越少,无奈之下只好改名字。
但生意依旧惨淡,说也奇怪,这段时间程观礼的蜀香轩天天搞活动,弄得饭馆根本没生意。
程建文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只得给在津门养病的程德海打电话。
程德海不能说话,但能听,听完后忍着怒气在纸上写出要说的话,让刘爱梅替他说给儿子听。
“建文,既然程观礼要对付咱了,我又不在首都,你在他酒楼附近开饭馆讨不到便宜,赶紧把酒楼打包转让了,带着钱来津门,我跟你表叔正商量搞进口贸易的事,咱到港口这闷声发大财,不跟他争那仨瓜俩枣,等挣大钱了再回去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