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夜里不会出来。
为了稳定心态,她用草稿纸列出以下问题。
1.这么晚你去哪了
2.为什么骗我
3.为什么不给孩子吃饭
4.保证书上说好你要负责的
5.家教的事你是不是帮凶
……
尤绵指间玩弄着笔,看着这些问题越看越觉得奇怪,这怎么这么像一个妻子质问出轨的丈夫……?
不问这些她又能问什么呢。
尤绵心里本就没有太生气,她已经冷静了下来,这场质问已经单方面的成为了她的恶作剧。
如果沈御今晚不回家,她明早就会带着他家钥匙去学校上课。
尤绵穿着居家小拖鞋,翘着二郎腿幻想着沈御被关在家门口狼狈模样,开心得哼起了小调。
也就是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尤绵坚定地站起来,将钥匙藏在睡衣后腰隐藏的一个小口袋里,背着手,用毯子裹着小狗抱在怀里,确认没有狗毛掉落在客厅后,小心翼翼地往门口走去。
夜里安安静静的,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动静。
尤绵习惯性地看了下猫眼,偏偏这个时候,沈御正也朝着猫眼看去。
他是学尤绵的,他知道尤绵这么晚会去看猫眼确认是谁。
便直接俯身,垂眸盯着那猫眼孔看。
男人狭长清冷的黑眸眼尾上扬,微微张薄唇,口型只是个命令的词。
——开门。
尤绵看着他的眼睛,隔着门,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
同她一起紧张的是尤悠球,它舔着鼻子,显然是闻到了沈御的气味。
虽然没有哼唧叫出声,但是摇得欢快的尾巴早就出卖了小狗。
尤绵深呼吸,小心翼翼地开了门,漏出个门缝,小脸藏在门后,胆怯试探地打量沈御。
怎么?
刚才手机里放狠话的那个小姑娘不是她?
她睡衣是浅奶黄色的,比较宽大松垮,衬着她少女身材更加瘦小。
长发也散了下来,柔顺垂在肩膀上,看上去要比平日里更加乖巧,明亮清澈的眸子缓而慢地眨着。
沈御勾了勾手指:“钥匙。”口吻命令。
嗓音低沉暗哑,压迫感步步紧逼。
尤绵明明能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明明能感觉她老大马上就要发火,却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