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颜颜从没见过这种狗,自己也不敢确定,犹豫片刻,她试着冲二哈勾勾手指,“嘬嘬”唤了几声。
这一唤果然有效果,二哈立刻丢掉舒明礼亲热地往小团子面前蹭,尾巴和脑袋摇得飞快,要不是体重不允许,估计都能螺旋升天了。
舒老汉瞧着它摇头摆尾的傻样,终于看出了端倪:“它怎么看着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因为它是二哈啊。”
村里人齐齐发问:“二哈是啥?”
颜颜很认真地解释:“是狗,一种笨笨傻傻的狗。”
“汪汪汪!”
二哈似乎对她的解释不满意,大叫几声,一下跳得老高,还试图用前爪扒拉颜颜的腿,吓得舒明义赶紧把小团子举到了头顶。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打人,不,打狗了!”
二哈伤心了,尾巴一耷拉,化身为嘤嘤怪,趴在地上一个劲地哼唧,棕色的眼睛还不停地往颜颜身上瞟。
好像在说:“我都这么热情了,你忍心拒绝我吗?忍心吗?”
颜颜的确不忍心,二哈的脑袋毛茸茸的,一看就很好摸——比她脸上的肉还好摸。
“二舅舅,要不你放我下来吧,它好像能听懂我们说话,不咬人。”
舒明义对自家外甥女向来言听计从,闻言虽不放心,但还是听话地将小团子放了下来。
小短腿落地的那一刻二哈立马凑了过来,两只前爪扒地,伏下身子,将毛茸茸的脑袋杵到了颜颜面前。
意思很明显:喏,我的脑袋,给你摸。
颜颜伸出胖爪拍拍它的脑袋,开始给狗画饼:“哈哈乖,不咬人,以后有钱了我请你吃大鸡腿、大鸭腿!”
二哈兴奋地刨了几下土,舌头一伸,流出串哈喇子,看起来更傻了。
这回所有人都相信它不会咬人了,于是不再害怕,纷纷凑过来救人。
但大家都不懂医术啊,对着个浑身是伤、又不省人事的病人,空有一颗想帮忙的心,实际完全不敢乱动,生怕自己哪里弄错了,再把人给折腾死了。
这时胡先锋站了出来,“我以前跟大夫学过外伤包扎,三伯要是信我的话,明礼的伤就交给我治吧。”
舒老汉毫不犹豫地点头,“三伯信你!”
舒老太也道:“走之前我特意买了些外伤药,不知道有没有用,有用的话我这就让明仁把药拿过来。”
“行,拿吧。”胡先锋点头,指挥村里人把舒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