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研究之后,章名杰便对周明说出了这些话来。
章名杰的这个比喻是非常恰当的,在现如今的科学技术上,先搞出个克隆人出来,然后再从克隆人身上摘取相应器官移植到“原版人”身上,确实是要比直接克隆某部分器官要容易实现。
不管是怎样的器官捐献,都是会或多或少的产生一些移植排斥反应的。
移植排斥反应是指受者进行同种异体组织或器官移植后,外来的组织或器官等移植物作为一种“异己成分”被受者免疫系统识别,后者发起针对移植物的攻击、破坏和清除的免疫学反应。
但是从克隆人身上摘取的器官,由于遗传物质全部来源于“原版人”,二者基因配型、组织配型都是不会存在移植排斥反应的,所以这也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法子。
可是这种采用牺牲一个人去拯救另一个人的办法,既不合算,也不合乎伦理道德,是现如今的社会所不能容忍的。
因为虽然克隆人是用你的细胞培养出来的,他拥有与你完全相同的基因,但是他却并不是你,也不曾拥有你的记忆,他自被创造出来开始就拥有他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思想。
就好比同卵双胞胎,你并不能说他们中的一个人是另一个人,他们每一个都是独立的人。
不说的别的,就说就算你是出于好心的通过基因编辑技术对人类胚胎的基因进行编辑活动,使其在出生后便能够天然抵抗某些病毒或者是拥有某些能力,这也是违反伦理道德的。
而且它不仅违反伦理道德,也违反了法律,至少违反了现在的华国法律。
除此之外,这种行为还会受到全球社会和科学界谴责的,而且目的这种事情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谁知道你是真的处于好心还是为了一己私利呢?
仅是这样便会受到法律和伦理的双重谴责,又更何况是牺牲克隆人来拯救“原版人”的做法。
而克隆器官则和克隆人就完全不同了,他是一个“定向发育”技术,克隆出来的并不是一个生命,而是一个人体的某一个器官,你不能说器官也是拥有生命的。
因此,关于器官克隆的研究一直都没有中断过,但发育遗传学可以说是人类遗传学中最具挑战性和吸引力的研究领域,它的难度可就比克隆某个生命体高多了。
克隆器官的主要难点就在于如何实现细胞的立体生长,细胞的立体生长是指如何让细胞之间相互协调长成器官的形状,也就是细胞分化。
细胞分化的本质是基因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