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才能把那些厉鬼的手全部砍断,不然他就会在被拖入黑暗后惊醒,冷汗浸湿衣服。
他一个人的时候,很少能睡一个安稳觉,用刀杀人,并不是一件能让人习惯的事情。
在他知道忍杀之前,刀锋划过敌人的肚子,内脏和肠子就带着血哗哗地掉在地上,你砍下对方的头颅,喷涌的鲜血像是不要钱的番茄味矿泉水,断头掉在地上,瞪圆的双眼和死前因痛苦而变得狰狞的表情,看了就会做噩梦。
可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一点没有梦的样子。
忍者不会去纠结为什么会落入困境,他们会先想办法脱身,再找出问题的根源。
路明非知道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很习惯一个人。
在房间里搜寻一切可用的信息,他冷静地分析。
地面上的灰尘很多,似乎有一段时间没人来过了,窗帘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成块,至少过了好几天,但拘束衣上的血迹要更新鲜,那血不是他的,不知道是谁的。
铁架上的药品介绍是奇怪的文字,但有英文做标识,还贴了号码。
铁架子的最下面,他找到了沾满血迹的手术刀、镊子、塑胶手套和帽子...
能得到的信息只有这么多了,他似乎是在某个国外的疯狂科学家的实验基地。
这真是个奇怪的房间,明明有窗帘,却没有窗户,窗帘后面是坚硬牢固的钢铁板,像是个囚笼,用来关住某个可怕的怪物。
不管怎么样,出去才能知道更多的信息。
这扇铁门虽然看起来很厚,但只要是门,就会有缝隙。
有缝隙,就代表着有破绽,楔丸的刀身,足以从破绽之中伸出。
门或许很坚固,但门外的挂锁可就不一定了。
狼,将楔丸的刀鞘挂在腰间,刀身在微微嗡鸣,似乎在欢呼雀跃,也不知是因为回到了主人的身边,还是它在为即将沐浴的温热鲜血而鸣叫。
...
暴风雪如约而至,天幕中看不到一丝光,黑天鹅港关闭了正门,所有门窗都钉上了木板,以免暴风雪影响了圣诞晚会的气氛。
女孩们在走廊上追逐嬉闹,男孩们在楼门外高喊着他们的名字。
雷娜塔看了一眼怀里的佐罗,眼睛和窗外的雪一般冰冷。
她试着把手掌握成拳头,瘦弱的手臂却感受不到让人心安的力量。
**的女孩们用连衣裙遮挡这胸口在门前跑过,她们的肌肤像牛奶那样白嫩,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