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击毁敌人的基地。
不对,基地不是用来生产兵种的。
是吗?不是?是吗?不是?
基地是用来干吗的?
是用来...吃的...
吃的...吃的...饼...
樱花饼...甜的樱花饼...
礼物,是“明明”送给我的礼物...
第一次收到的...礼物...
他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里缺了一块,空落落的。
眼前出现了两个东西,一块樱花饼和一只古朴的毛笔。
他怔怔地望着这两个东西,不知道选择哪一个。
就不能两个都选吗?
他很想问,但有一个意志在逼迫他做选择。
他不知道,他不想选,他什么都不想做。
他缩成了一团,把自己裹成一个封闭的蛋。
路明非感觉到老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滴把他的后背打湿。
这太不正常了,这太不正常了!
老唐烫得就像是一颗刚从柴堆里挖出来的烤土豆,路明非的后背灼热,隔着衣服都感觉到烫意。
终于,他看到了芬格尔在招手。
“老唐的情况很不正常,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路明非着急地说,“这附近有水池吗!”
他对此毫无办法,他只会杀人,只会打架,其余的事情什么都不会。
他尝试呼喊神通广大的弟弟路鸣泽的名字,却也得不到回应。
“天啊!他这到底是怎么了!”芬格尔摸了一下老唐的额头,飞快地收回手掌,那感觉就像是在摸一块烤架上的猪皮。
正常人的身体在如此高温的体温下已经无法维持生理功能,但他还在呼吸,只是一直在冒汗,表情狰狞,似乎在经历很痛苦的折磨。
“他可能是在觉醒言灵!”芬格尔说:“他也是混血种!守夜人刚解除了‘戒律’,这也许影响到他了!”
“快,游泳池就在那边,我们得快把他搬过去!”
“好。”路明非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即使他的手烫得冒出白烟,他也将老唐背在了背上,脚步稳健而迅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