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人人都不只买了一本？”
长孙无忌解释道：
“皇上，你有所不知。”
“现在长安城的很多人都开始囤积《红楼梦》了！”
李世民有些生气：
“他们如此大规模的囤积《红楼梦》，是不是为了倒卖赚钱！”
“要是真有此事，一定要把他们给抓起来！”
长孙无忌摇头道：
“那倒不是！”
“《红楼梦》的纸张非常好，不少人拿来如厕！”
噗！
李世民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合着这些贵族，买《红楼梦》是用来擦屁股啊！
“这纸是用来写字的，可不是用来擦屁股的！”
“这种事，万万使不得！”
李世民训斥道。
李恪站在一旁，倒是不以为意。
反正书已经卖出去了，至于干什么他也管不着。
房玄龄解释道：
“皇上，其实大多数人买《红楼梦》都是冲内容去的。”
“但程咬金开了擦屁股的先河，引得不少人跃跃欲试。”
长孙无忌点头道：
“确实如此，程咬金就是第一个把《红楼梦》用来擦屁股的！”
“如果不是程咬金，这些富商们也不会跟风这么干！”
李世民见此情形，忍不住问道：
“难道用这红楼梦擦屁股真的很舒服吗？”
房玄龄点头道：
“是真的，不信的话皇上可以试一试！”
李世民一脸黑线，看来这几个大臣全都试过了。
杜如晦还不忘提醒道：
“皇上，这么干可以是可以，但千万不能让孔颖达和李纲这两个人知道！”
“这几个人若是知道了，肯定会把我们喷的狗血淋头！”
李世民点点头，表示明白。
李恪很是无语。
《红楼梦》这等好书，这群人竟然用来擦屁股！
要是让百姓知道他们这么干，可不是得疯了！
“行了，别再说了，这里是甘露殿，不是议论这种龌龊的事的地方！”
李世民可算是反应了过来，连忙制止道。
杜如晦连连点头：
“皇上说得对，这种事我们私下说！”
李世民笑道：
“这事要是让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