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永强反应倒是快:“什么意思啊!你骂谁是杨白劳呢!”
“我告诉你,上班期间敢擅离职守,我扣你工资!”
陈建军转过头,一脸无所谓的盯着贺永强说道:“那我就去找老爷子,告诉他,小酒馆快慌了。”
贺永强嘴角抽动,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是倔,但不是傻。
事实上,从第一天一个客人没有那会儿,陈建军就已经看出了贺永强的不安。
这老贺头将小酒馆交到他手上,满打满算才几天,直接就把客人给干没了。
要是让老贺头知道,还不得直接气死。
说不定到时候,老贺头心一横,直接就将小酒馆交给他陈建军,那自己不白玩儿了?
眼看着陈建军出门之后,并没有朝四合院的方向走,而是朝反方向而去,贺永强的心里更加的不安起来。
反正今天晚上估计又是没人,贺永强索性就收拾一下关上门,直接奔家里边去了。
贺永强到家以后,站在院子里边侧耳向堂屋里边听,真就听到了陈建军和老贺头的对话声。
他骂了一句:“这个混蛋,玩儿真的呀!”
现在充进去肯定不明智,贺永强眼珠子一转,直奔厨房,准备去给老贺头做顿饭。
屋子里边。
陈建军正在火炉旁边,给老贺头热药。
老贺头生病到现在,贺永强从来都是只负责拿药,然后就以自己不会煮为名,交给了老贺头让他自己弄。
陈建军见到之后,也就把这事给担了下来。
一般只要自己有空,陈建军都会专门来到贺家,来给老贺头端药。
药热好了,陈建军拿了一块抹布趁在手上抓住药锅的把手,另一只手拿了根筷子蹭了块儿抹布,党在药锅边缘负责阻止要渣往下掉。
药锅往碗的方向一歪,药水就顺着抹布的边缘一点点的流到了碗里边,丝毫渣滓都没有。
熟练的做好了这一切,陈建军端起来就送到了老贺头的手里。
老贺头一口喝下,接过陈建军端来的白水漱了漱嘴,才长出了一口气躺下。
陈建军将东西先放在一旁,靠在靠椅上,望着老贺头:“怎么样老爷子,最近的身体还好吧?”
老贺头粗重的喘息着,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就这么熬着吧。”
“对了,我今天外出遛弯儿,怎么听人说小酒馆的生意现在很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