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您的病。”陈建军说:“少当家的要是孝顺,来了,自然会来看您。”
这话很明显了,贺永强就是不孝顺,自己的爹病成这样了,还耍脾气去乡下,去请还讲派头。
要是按照陈建军的想法,干脆就一直在乡下呆着得了,回来也只是个祸害。
老贺头却有一个执念,养儿防老,养儿传承,哪怕只是一个养子,那也是他们老贺家的希望。
局外者清,陈建军看的明白,但是,这种事也没法劝。
陈建军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里的人心叵测,各有各的算盘,不过,他白天很少呆在四合院里,他们到底有多畜生,他也不想知道。
次日,陈建军去找贺生子汇合了。
“生子,你这一身穿着冷,怎么不早点说?”
贺生子憨憨一笑,不好意思的说:“建军哥,我打小就是这么穿的,也习惯了。”
“得了,我带你去买一件袄子。”陈建军说。
经过供销社,陈建军停了下来,走了进去。
贺生子站在门口等。
陈建军进去买了一包焦糖面圈,买了一包桂花糕,出来就递给贺生子。
“给你买的,你吃吧。”陈建军又说:“你怎么不进去?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就随便买了点。”
贺生子小心翼翼的从袋子里拿了个桂花糕,递给了一个给陈建军,自己吃了一个,咬一口,一张嘴,牙齿上都是粉末子。
“建军哥,以前我和我爹进城买东西,我都是站在外面等。”贺生子说:“我爹说了,供销社里面很多东西,乱看就会想,还不如不看。”
陈建军看着大口吃着的贺生子,竟觉得有几分心酸。
其实,贺生子倒没觉得有什么。
这个年头,大多数人都差不多,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想吃点心。
从供销社到绸缎庄,贺生子吃了五个焦圈三块桂花糕,到绸缎庄贺生子舔了舔嘴,把嘴边的桂花糕粉末舔了进嘴里。
陈建军领着贺生子进了绸缎庄。
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迎了出来。
“两位,这是给自己挑绸缎,还是给家人挑呢。”
陈建军认出来了,这个姑娘是陈雪茹。
一身紫粉的长袄,头发盘起来,面相清秀洋气,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倔气。
“给我小兄弟做一身袄子。”陈建军说:“陈老板,您给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