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强却嘴上没个把门的。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徐老师就是舍不得那点酒钱,说上两句还走了,跟个女人一样爱生气。”
牛爷一看,贺永强来了,鼻子里轻哼一声。
“这老板来了果然不一样,难怪徐老师调头就走了。”
贺永强的一杯酒喝完了,又嗦了下手指。
“牛爷,我正想跟你说,以后你在这里喝酒,可不能再赊账了,店里得一视同仁,别人都不赊账,凭什么你赊账。”
牛爷还没坐下,眉头一紧。
“我说贺永强啊,老子在这酒馆喝酒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你说我凭什么。”
牛爷到底是乾隆后代,声音不大,但是很有气势,往贺永强面前一站,镇的他结巴了。
“我…我现在是酒馆的老板,我说了算。”
“得呢!”牛爷冲陈建军说:“昨个我把钱给你结了,两不欠了,今个,我也不喝了。”
“牛爷,您别啊…”陈建军说:“老爷子经常念叨您,说这酒馆少不了您的捧场,乐意给您赊着一起结…”
“陈建军,现在我是老板!”贺永强扯着嗓子喊。
“老贺头啊老贺头,打拼了大半辈子,这算是白瞎了。”
牛爷意味深长的说着,说完转身离开了。
牛爷讲究排场,他不是出不起那喝酒钱,不让他赊账,这不就是打他的脸吗。
难道他还站着等别人打脸?
贺永强没在意赶走了两个顾客,反倒责怪起陈建军了。
“陈建军,你刚才提老贺头是什么意思?”贺永强说:“老贺头现在躺在病床上动不了,这个酒馆现在都得听我的。”
“少当家的,这不是听您的了吗?”陈建军没好气的说道:“徐老师和牛爷这不是都听了你的,走了。”
“陈建军,你的意思是我赶走他们了?”贺永强拍了下桌子说:“徐老师小气,推荐他要个菜就走,牛爷一天天的想着赊账,不给赊就走,这不就是耍赖皮?他们这么放肆都是你惯的,我们是开酒馆赚钱的,不是来陪笑的。”
贺永强说的头头是道,陈建军都差点要被他说服了。
“少当家,酒馆可全靠老顾客撑着。”陈建军说:“咱们对老顾客这样,还能有新顾客?老爷子开酒馆,就是为了有生意,你这倒好,把生意都往外面推。”
“陈建军,你这是要教训我?”贺永强说:“还轮不到你教训我,我告诉你,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