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没有看错人。”
“生子是很机灵,又勤奋。”陈建军在旁边说。
贺生子被夸的像孩子一样,腼腆的笑了笑。
“老爷子,建军哥,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贺生子又说:“我去那天收拾桌子去了。”
贺生子一刻也不愿意多停,转身就去找事做了。
老贺头抿了一口酒。
“生子这么小,就这么懂事,贺永强怎么就一点也不开窍。”老贺头说这话的时候轻声叹口气。
“老爷子,您也别气。”陈建军说:“每个人有每个人命,少当家的在乡下说不定过的更自在。”
“也只能这样想了!”老贺头连着叹气后,又说:“他这就是不争气,不思进取。”
陈建军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慰老贺头,说白了,像贺永强这样的人,那就不该养,养了也都是白养。
当然,这话陈建军不会说,说了就是在老贺头伤口上撒盐。
老贺头又喝了口酒,吃了一口肚尖。
牛爷进来了,大摇大摆的,气场十足。
老贺头把手上的筷子放下,站了起来。
“牛爷,今个让我来招待您。”
“哟,老贺头!”牛爷挺吃惊,说道:“我可有一年没见着你了。”
“可不是,这一年光躺病床上了。”老贺头又说:“牛爷,您坐着,我一年没来酒馆了,也还记着您要喝什么吃什么!”
“老贺头,您真记得?”牛爷疑心问。
“二两牛栏山,一盘小肚,一盘猪头肉,一盘花生米,一盘花生米,一盘香肠。”老贺头说:“牛爷,没错吧?”
牛爷听了哈哈一笑。
“老贺头,还真有你的,真记得,不过我现在又加了一条炸黄鱼。”
“得嘞,您坐着,我去给您取。”老贺头说。
“老爷子,您还是也坐着吧,我去…”
老贺头打断陈建军的话,“我活动活动,没事。”
老贺头说着去打酒,陈建军赶忙去后厨拿小菜。
“牛爷的老样!”
陈建军就这么一说,小刘和啊长就知道要什么,把小菜都放到了窗口。
老贺头打了酒,陈建军端了小菜出来。
牛爷接了酒。
“老贺头,今天这杯酒我可得慢慢品了。”
“牛爷,您慢慢喝着。”牛爷说。
陈建军端了小菜上来,把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