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有个工作。”
“我不认识什么领导。”陈建军黑着脸说:“你再追着我问,我就把贾东旭叫出来,问问他这个媳妇是怎么回事。”
陈建军一听,立马侧身让了位。
贾东旭如果出来,知道秦淮茹这样缠着陈建军,少不了又是一顿挨打。
秦淮茹可不想再挨打,她想再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
陈建军才不管她要说什么。
亏她也想得出来,找他安排工作,真把他当成大领导了。
秦淮茹是一点也不想在家里呆着,每天不光要看贾张氏的脸色,还要听贾东旭骂骂咧咧,她就是想让陈建军给她安排一个工作,她都想给了,如果给她安排工作,她什么都愿意。
可现在,陈建军根本不打算理她。
四合院里,妇女们洗洗刷刷,缝缝补补,都等着过一个新年,迎接新的气象。
贾张氏也在赶着纳鞋底,新衣服买不上,总得穿一双新鞋垫…
她看到秦淮茹进来,开口就骂了起来。
“见鬼了,一大早上就不见人了,我看你就知道偷懒,也不知道上辈子贾家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种女人。”
贾张氏骂骂咧咧。
秦淮茹也不顶嘴,拿了抹布,拿了盆去水龙头下装了一盆水,端进屋开始擦试家具…
四合院里热闹,大家都盼着过年,最盼着过年的还得算阎埠贵。
阎埠贵写得一手好字,每到过年他都凭借他的一手好字,在院里写对联卖,一副一角钱,过个年,他能赚个好几块,这不,他买了好些红纸,裁剪着…
三大娘说了,“咱们院里,这一年就属陈建军运气最好了,听说酒馆都是他的了,现在还在厂里做组长,我看给他的对联写好点,就算卖一块也不为过。”
“你这说的什么话!”阎埠贵说:“咱们院里都卖一毛,卖给他就一块,难道他傻,不知道?”
“他赚的多…”三大娘说:“你怎么那么死心眼,他现在又不住院里,也不会打听别人多少钱买的,再说了,就算发现了,随便说两句,难道他还能拿你怎么着?”
“等下次他来院里再说。”阎埠贵又说道:“你赶紧的帮我把红纸都裁好。”
三大娘拿了剪刀,把红纸裁成空白的对联。
陈建军踩着自行车去了绸缎庄。
绸缎庄的人络绎不绝,陈雪茹正在招待客人,不过,眉眼间显出几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