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建军的酒杯和老贺头的酒杯碰了碰,一口喝了三分之一。
在酒馆,他基本是不喝酒的,可是在老贺头这里,他可以放松的喝点酒。
“老爷子,还有几天就过年了。”陈建军说:“咱们的老顾客在酒馆喝了很多年酒了,我想着做一个活动回馈咱们的顾客。”
“建军啊…”老贺头一摆手,说道:“酒馆都交给你了,我放心,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一把年纪了,不参与意见了。”
“老爷子,有您这话,我就放手做了!”
陈建军已经完全拿到酒馆的经营权了,他就算不问,也很正常。
但是,酒馆是老贺头一辈子的心血,他还是尊重老贺头的意见。
可是,老贺头至从病了一场后,突然想明白了,还不如自己该吃吃,该喝喝,其他事情都不往心头去。
酒馆的事,他直接不参与了。
陈建军对于酒馆活动的计划,又吞了回去,只陪着老贺头喝酒。
老贺头喝了大半杯的酒,叹了口气。
“这个贺永强,说不回来,就真不回来了。”老贺头说:“到现在他都没有醒悟,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不把酒馆交给他。”
“老爷子,您最近身体好多了,您别再想一些不开心的事。”陈建军说:“您的身体才重要。”
“我想也没用,我也管不了他。”老贺头说:“个人有个人的造化,我管不了喏。”
陈建军陪着老贺头喝酒,到底也没有把徐慧芝借钱的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