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来这不耽误你敬孝心。”
“别说那些,是我给他放的假,礼拜一跟我去格兰镇。”
那薇刚要发作,朱啸廷抢了先:“别那么多废话。”
车子穿梭在城市茂密的林荫下,人民医院和那薇是一条路,所以下班后正好送那薇回家。
他们来到医院前门,刚下车就遇到了局里的老熟人江引同志,小陈看到了也佯装不认识。
毕竟在外人看来,他们几个只不过是最普通的行人,背后的特殊身份永远不能让市民知道。
那薇注意到江引刚像是从医院里出来,他的身体应该已经康复逐渐恢复到训练当中,听说调到策平手底下做事,虽然那个特别行动组是个非常特殊的部门,很少能见到组员出入大楼。
但江引不同,他前身是朱啸廷的贴身保镖,还是被策平硬挖走的,免不了有的时候不回来看望自己的老领导。
期间,那薇和江引迎面遇上过几次,刚开始还打招呼,后来江引又恢复到当初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小陈,那我自己打车回去,谢谢你咯。”那薇跟小陈道了别,裹紧外套朝车流稀少的地方走去,这个地方人流密集红绿灯又多不太好打车,往外走段路倒没什么。
“那薇,上车。”
黑色的轿车开到她旁边缓慢前行着,那薇看到车里坐着的人是江引还有点惊喜。
“别坐后面,有血。”
“......”
那薇坐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还回头看了眼车座后面地上那摊血,见过几次大场面的那薇没说话蜷缩在座子里看向窗外。
“在局里我不方便和你说话,”江引注意到那薇有些冷,把车内室温调高了些。
“策平让我离你远点,”跟个危险物品一样,他把那句狐媚子咽下肚,这话照以前他能随便说,可自从经过上次那薇的悉心照料,江引有些话就开始说不出口。
没话找话的事他可做不来。
“离我远点还送我回家?”
江引的嘴唇紧紧抿成沉默的一条线,他默认自己经不起组织的考验,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心灵深处那一撮奇怪的情愫。
如果世界上能有手术是去摘除,他一定立马去切掉这块心病。那薇说话总是咄咄逼人,从前他还能骂她是个叛徒,可现在光是看她一眼,那道防线就已经崩析瓦解。
“我刚从一个纵火现场回来,人是救出来了,但家没了。”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