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余琰的脸,她是挠上去了,但连爪痕也没有,果然吃了那一顿仙家酒肴后,这个和尚已经脱胎换骨了。
虽然还是血肉凡胎,但一身筋骨的坚硬,已然有些刀枪不入的前兆了。
此地的主人,倒也是客气。
要养上十二年,才能成形的上等五锦食灵鸡,都给她上了一整只。
就是这和尚忒不要脸,跟一只猫抢吃的!
害得她都只吃了一半。
说好的和尚不吃酒肉呢?她回去后一定要想办法去告状!让烂杏寺的和尚们知道,这个小气和尚破戒了!
想到这,无月却又是一呆。
好像和这个和尚比起来,烂杏寺里面那一堆光头,更加一言难尽……
因为没人会戒备一只经常看到的猫,所以她轻松地,就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隐秘之事。
比如,烂杏寺目前的大师兄,其实是个大草包。
连出家文牒都是走关系弄来的。
于是,闷闷不乐的无月眼一斜,给余琰一双眼白,戏谑道:“那你有镇宅之物吗?”
“什么镇宅之物?”
捂着脸,再次庆幸自己不用担心得狂犬病的余琰,奇怪的转过头问道。
“你刚才问的呀!”无月继续翻白眼。
余琰这下明白过来了,那个道士挂在门梁上的箭囊,那个老和尚挂起来的佛珠,想来就是无月所说的镇宅之物了。
“没有,不过放那个做什么?”余琰这般问着,心里头却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