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无月就又到另一边坐好,踢掉鞋子后,看向余琰说道:“那道人当时就笑了好几声,说了一句有这个可能。然后便无缘无故的吟诵了一首诗……”
余琰见无月又想跑到一边了,便连忙阻止,道:“无月,你就坐那儿说,不必跑来跑去,贫僧能理解。”
这一来一去还穿鞋踢鞋,多费劲。
无月便继续说道:“那个徐书生听了后很开心,说这首诗虽有瑕疵,但也不俗,只可惜当下有诗无酒。然后他还连着说了两句可惜。”
“之后那道人是不是立马就拿出一葫芦酒?”余琰问道,这是他顺着剧情得一般套路猜的。
“不是立马拿出来,只是说他早年买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就埋在这里,要喝的话,马上就可以去让人去挖出来。”
“水莽草的熬煮出来的汤汁,是和酒水一般吗?”余琰不由好奇起来,他听无月这番阐述,只觉得那道人当时的话里头,有不少玄机在。
洞悉万物之能,给他的备注里头,提到了徐章渊是去给谁当替死鬼,而这道人又以那柳家庄为话引,这其中定然有一些诡秘的关联。
“我不知道呀,和尚你感兴趣的话,你可以去尝尝。”无月小脸认真的建议道。
余琰脸一黑,赶紧把她给赶出去。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不说刚才就亲眼见到了一回,就说这附近一带,不管是本地人,还是外来走商赶路的,谁不知道此地有一种邪物,名叫水莽草。
他是活腻了才想去喝那水莽草熬煮的汤汁!
这一夜无事,那徐章渊也只是死得时间点,凑巧赶上了余琰对着窗外沉思的时候。其余之外,此地并无没什么诡异发生。
不过,让余琰奇怪的是,第二天他却没有听到任何与那徐章渊有关的消息。
“怎么死了一个秀才,什么动静都没有?”
余琰心中惊疑不定。
庸朝的科举功名,一共分三层,秀才、举人、进士。这个倒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在这里,秀才的地位可是不低。
毕竟能培养出秀才的人家,最少也是寒门这个阶层。
再往下?
连吃饱都成问题,想要读书,那是痴人说梦!
不说要交的那一笔束脩,读书等若家中直接少了一个重要劳动力,还得供这人吃喝这些问题,光是读书所需要的书,就是很大一笔支出了!
有些书,一部可是要好几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