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廉举官以拍卖的形式拍卖官员名额,以此获利更甚!
大乾322年……”
“大乾308年,礼部尚书劳有礼受收美妾一名,帮助京城富商推举其小儿子入朝为官。
大乾319年,礼部尚书劳有礼勾结吏部尚书尤坦武,陷害时任礼部侍郎的褚长思,排除异己……”
君临天冷声一条条念出,每念一条,尤坦武两人的身体抖动幅度就会更大。
“嘭!”
两张厚厚的罪证陈列砸在两人的身上,朝臣看向魏忠良的眼神顿时就变得恐惧起来。
这条疯狗,真的是见谁咬谁,而且凡咬必死啊!
“尤坦武,劳有礼,你二人还有何话说?”
君临天声色俱的看着两人,死有余辜。
“殿下,老臣冤枉啊,总不能仅凭一纸控告就坐实臣的罪名啊,殿下。”
尤坦武声泪俱下,浑身的肥肉颤抖不停,心中恐惧,却依旧在努力克服,为自己开脱辩解。
“臣,无话可说。可太子殿下啊,一年年国库亏损,官员俸禄各种置换,尤其是大乾宝钞更是如同废纸一般,臣知晓臣该死,可臣也要养活一家子呀!”
劳有礼神色怅然,似是想起了官居二品却依旧吃穿用度不够的时候。
“哼,纵然如此也不是贪腐的理由,更不是你陷害忠良的理由。”
“来呀,摘去劳有礼顶戴花翎,拖出去斩了!”
随着君临天话语落下,殿侍御林军当即进门将劳有礼拖了出去。
见状的尤坦武此时更是两股战战,极力克制憋着屎尿屁,以防污秽朝堂。
“尤坦武,你既然想要证据,那本宫就给你证据!”
说罢,君临天又将目光投向魏忠良说道:“带证人!”
“带证人!”
“带证人!”
一连串的口口相传,只见一中年男子随之出现,进入到金銮殿内。
“草民褚葛亮叩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
跪在一旁的尤坦武抬眼之间看到此人的时候,就心头一寒暗道不妙。
刚看到此人面孔的时候,就觉得与当初被他们陷害而死的褚长思极为相似,再听这名字便已然确定了。
“尤坦武,你可认得此人是谁?”
君临天一声喝问,尤坦武不再回话。一双眼眸紧闭,随即再睁开时已是无尽的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