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贺澄把玩起手上的面具,因为他脸受伤被安排了个面具。
面具鎏金镶嵌在边缘,仿佛雕刻的金色花枝舒展,带着几丝贵气,旁边缀着的几根黑色羽毛更显神秘和暗夜气息,符合主题。
贺澄拿着面具在脸上比照一下,双眼被勾勒得狭长微翘,穿着黑色西服马甲,身姿笔挺,寸头冷硬。
就算熟悉的人站在他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在贺澄和顾君渊发生那件事之后,已经过去四五天,问系统,不如问壁,一问三不知。
他重抄旧业的同时,想到了一个剧情,是两个主角上床之后,李长宇默默疗伤,躲着顾君渊。
在某天李长宇的一个不知名好兄弟生日,两主角在酒吧相遇,干柴遇上烈火,自然又是劈里啪啦一顿烧。
这次是李长宇因为美貌被某个富二代男生盯上,被下药了,当然富二代自然是占不到便宜的,最后被顾君渊捡漏了。
贺澄觉得这作者有点东西,讲究个公平,上次中药是顾君渊,这次是李长宇,总之让主角感情和身体双丰收就对了。
一来二去,两人便发展成了只谈风月不谈感情的炮友关系。
贺澄穿梭在人群中,被人摸了大腿也依旧笑容灿烂,哄着男男女女喝了一杯又一杯,几万一瓶的酒眼敞开肚皮喝,跟喝白开水似的。
“哎呦,小姑娘家家的,长得这么漂亮,一个人出来喝酒可太不安全啦。”贺澄语调沁甜,眼前一两百斤能当他妈的“小姑娘”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任由女人带着金戒指的手在他腿上捏。
“哈哈哈,你小嘴可甜啊。”女人笑得不行,红色的唇膏衬得她的嘴仿佛血盆大口。
“开个价吧。”姐姐霸总开口。
贺澄面不改色的用手指擦掉她嘴角的口红,叹气道:“谢谢姐姐啦,不过我不干那个,我好人家的男孩儿,因为我妈生病才出来兼职的......”
他胡编乱造着自己的悲惨身世,赌博的爸,生病的妈,上学弟弟,无辜可怜大学生只能卖身救命的形象演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但是他连大学都没读过。
贺澄余光瞟到一个熟悉的高瘦身影,伸手握了握富婆姐姐的手,顺势将桌上的小费收入囊中,说:“姐姐先玩着,我去上个厕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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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他想办法接近那桌中心的卡座,便看见一个穿金带银,嘻哈打扮的拦住了旁边的服务员。男人胸前带着粗大的金链子,也不知道真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