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热咖啡放到嘴边,又慢慢地放到桌面,“每个人悲伤的表现程度都是不一样,我没有看到他们具体的神态和语言。”黄捷开始对他为时过早去调查有些后悔,如果他不嫌麻烦,再多陪一会,可能结果都不一样。
“那为什么还要对着一个陌生的尸体哭泣呢?”郑雅月调来了当时的录像,镜头里面看到两位家属的背影,哭声伴随着肩膀微微地抖动。
“哭的含义有太多种了。有痛苦,有快乐,还有悔恨。”
“那就很让人琢磨不透了。”
黄捷列出了两个方向,“第一要查下王鹏程的账单,还有负债情况,另外涉及到保险基金什么的要重点关注。第二要去环卫工人那里打听,这个城市流浪汉‘搬迁’情况。”
“那明天把他们再传召过来一次。”
咕~~,一声胃部挪动的声音想起来,吴智辉的肚子开始咕咕作响了,之前得知消息的时候,众人过于激动,一旦闲置下来,就开始饥饿,吴智辉转过头看着郑雅月,“怎么样,美女,还有兴趣去吃宵夜吗?”
“你的意思在我们看完焦黑的尸体和整齐排列的内脏‘助兴’之后再去吃饭?”作为一个女人,郑雅月已经足够优秀,但是还是没办法做到像我们面对尸体那么淡然。“我不去了,我一定要找出王鹏程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会消失?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凭空消失的人。”
吴智辉招呼了加班的同事吃宵夜,邹若光建议去街角的烧烤店,让黄捷请客,说他这个黑心同事让重案组为了他不切实际的想法天天加班,是时候要做出点表现。关于邹若光,所有人有一点特别服他,就是他处理了什么样可怕的尸体,他都能用那个充满“罪恶”的双手吃饭,还言之凿凿的说脏的是手套。
这种街边的摊子虽然不卫生,但是味道是很香,店主戴着一个XJ帽子,但是塌陷的鼻梁让人觉得不正宗。黄捷拿起一串热的流油的烤羊肉,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王鹏程”,之后,他就不断地揉着肚子,静静地看着两个神经大条的男人津津有味地吃着烧烤。
黄捷大口喝了两口可乐,冰爽甜腻的口感在口腔流淌,问道:“一个人要改变自己的习惯要多久?”
“21天。”吴智辉拼命地把肉和蔬菜往嘴里送,口齿不清地回答道,“我看过一个行为学实验,两个右撇子把惯用手变为左手花了21天才形成习惯。但到了第7天,他们就能使用左手进行很多平常的事。”
“哦,7天啊,那王鹏程才消失了2天,如果他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