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的人齐齐转头怒视令狐冲,连站在一旁的李适也承受了不少怒火。
任盈盈一看令狐冲闯了大祸,急忙跑过来挽住他的手臂,道:“冲哥,他们在说东方不败的事,没什么好听的,咱们到崖下逛逛去。”
令狐冲挠了挠头,笑道:“不小心惹你爹生气了。”
二人并肩而出,一路下了黑木崖,把李适落在了原地。
这令狐冲可太坑了!
要不是他那声大笑,自己早就趁机溜下黑木崖了,现在倒好,只能回转成德殿,听任我行开会。
看着令狐冲远去的背影,李适一下子就懂了,为什么任盈盈会喜欢令狐冲这样一个人。
令狐冲说好点就是潇洒不羁,爽朗豁达,不拘小节,往坏了说就是做事只凭个人好恶、有些自私、没什么责任感,就是一个完全没有野心的浪子。
因为她自小便在黑木崖长大,生下来就是教主之女,每日见到的也都是些野心勃勃之辈,之后东方不败上位,黑木崖上又满是阿谀奉承之辈。
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任盈盈要不就变成一样的人,要不就会打心眼里讨厌这样的。
但凡任何一个年轻男子在她面前表现出一点“事业心”,她都会下意识地厌恶。
而令狐冲这样的潇洒浪子,对权势毫无半点贪恋的态度恰好打动了任盈盈。
李适耳中不断听到“杀”“诛灭”“罚”等触目惊心的词汇,但却听得昏昏欲睡,刺杀东方不败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极度损耗。
李适偷瞄向问天和上官云,发现这两人也是强打精神,只有任我行还沉浸在大权在握的亢奋中,不断下达命令,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权利是最好的躁药。
这会从中午开始,直到天色昏暗,任我行才下令散会。
散会后向问天亲自领着李适坐着绞盘竹篓来到黑木崖下,大多数众是不能在黑木崖上过夜的,崖下如一座小镇般的地方,就是日月教总坛教众生活的地方。
向问天给李适安排了住处,是个独门的小院。
李适放眼望去,这样的小院有二三十座,也就是说日月教长老(掌门)级别的高手差不多就是这个数,可见其实力之雄厚。
日月教的长老、堂主大多都分散在全国各地,常年驻守黑木崖的只有风雷堂以及四五名长老级别的高手。所以这些房子此时大多空着。
然后向问天就向李适介绍了白虎堂的职责,白虎堂主管日月教在山西、陕西,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