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次说要请你们全队来我家作客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不好?”维尼发出邀请。
“很遗憾,我们队伍其他人各有各的事,就剩我一光杆司令了。”
“那以后再请他们,今天就单请皮森队长。”
皮森心想左右无事,“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后他召来速龙号,维尼一看就惊叹,“哇!好漂亮的飞车!这是太空速龙吧?”
“是啊。”
“你这么有钱吗?”
“呃……”他懒得解释,“还行吧。”
“我可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原来我们学院还有位大富翁。”
“要不要上来坐坐?”
“当然要了。”
维尼让自己的飞行器跟在后面,与皮森坐进双人座舱,皮森有点想笑,想不到这台飞车上第一个和自己“同车(同象棋中的‘车’音)”的人,居然是别人的老婆。
回了学院,先到战队交完差,来到维尼家后,家中非常整洁,看得出主人家非常细致,还装点着许多婴儿玩具,果然是为生宝宝做准备。
他一进来看到安德烈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你们聊会,我去泡茶。”维尼招呼道:“不用客气,当自己家一样。”
皮森在安德烈边上坐下,只见他两眼无神,像一身精力被抽干了一样。
“安德烈,安德烈。”他拍拍他,“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太累了。”他一动不动地道。
看他虚脱了的样子,皮森明白了什么,小声问:“难道她真的要你……一夜七次?”
安德烈苦着脸道:“不止啊。”
“天哪,那是多少?”
他比划了一个数字。
“九次?”皮森惊叫出声,“你没吹牛吧?”
“你看我这样,像吹牛吗?”
皮森佩服得五体投地,“安德烈,我以前一直误会你了,我还说你是娘娘腔,就这份能耐你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一晚九次,佩服佩服。”
这时维尼端过茶来:“请用茶。”
皮森还是有点不信,问:“夫人,安德烈说他昨晚九次,是真的吗?”
“是的。”她笑得格外幸福,又爱怜地伏在安德烈胸口,“达令,今晚你加加油,我们凑个整数好吗?”
安德烈像见了鬼一样,求饶道:“老婆,你饶了我吧,医生说,次数多少和怀孕机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