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劳成疾去世了,一天福都没享过。”
提到父亲她眼中隐隐有泪光,“所以我看到那些对男性不公平的政策,就会想到我父亲。实际上像我在这样的情况,在底层劳动者当中非常常见。我当年还在学院时,就因提议在社会福利待遇上要给予男性和女性同样的机会,而被排挤——那时的学院基本是女权者的天下。”
“直到我年近30时,一些女性中的有识之士上位,男性的社会待遇才得到些许改善。不过由于战事这些年来逐渐吃紧,军方在征收物资时又重启一些不公平的政策,在女权组织的影响下,征收对象往往绕过女性,七成都由男性承担,导致不少男性不但得不到福利,甚至连基本的生活、医疗保障都失去。”
皮森点点头,“您就是在这时接触了男权组织?”
“我和林湛代表就是在一次物资征收中认识的,那时我还只是名军需官,主要工作就是向地球民间机构征收军用物资,那时的林湛先生也还不是代表,只是名机械厂的普通工人,别看他人很瘦弱,但他第一个率领工人在地方政府前游行抗议,反对政府剥夺男性工人的生活物资。结果被镇压的军警打成内伤,又因医治不及时使得长年身体瘦弱。”
“原来如此。”皮森看着面黄肌瘦的林湛,“请允许我向您的付出表示敬意。”
林湛摆摆手,“认识皮森队长是我的荣幸。其实一开始时,我是名极端的两性对立者,就是说我当年觉得女人们都不是好人,实际上,这样的想法在男权组织中是非常普遍的。直到我认识了叶帅,才明白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是这样,我们要反对的,其实是女性当中的剥削阶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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