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脖子向后仰去,慢半拍只怕这锋利的刀刃已经割破了喉咙。
“你们嫌钱少我也没办法呀,我身上能拿得出的就这点了。”王嫱苦笑着朝他们求饶。
“说,你与刘康是什么关系?为何三番五次的坏我们好事!”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的黑衣人喝问道。
在教坊司看到她手中弹弓朝他们发射小石子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下午在街道上袭击他们后脑勺的就是这个女子,当初她被关在囚车里,根本没有注意,没想到竟是一个弱女子,此女子年纪虽不大,但处变不惊,手中弹弓发射得又十分精准,必然是骑射高手,这样的人如何能小觑。
“我……我哪认识什么刘康啊!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王嫱盯着那把架在脖子上明晃晃的刀,在昏暗的月亮照射下,寒光显得极为阴森,令人发怵,她试探着小小地后退了一步。
“再动就宰了你!”另一个黑衣人把刀抵在了王嫱的后背,透过薄薄的衣衫,王嫱已经能感觉到冰冷的刀尖刺破了后背,她哪还敢动。
“我真不认识他!”王嫱把双手举起。
“哼,还在这里狡辩!你不认识他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地帮他!”
“凑巧而已,你们……你们信吗?”这话说得声音极低,王嫱甚至连自己都不相信,可事实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