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康从王嫱手中接过碎布:“没想到你也不笨啊,虽身陷囹圄,却能找着机会到停尸房找到这么多证据,不错!”
“那你干嘛不拿?”
“我那是怕打草惊蛇,所以虽然也看到了,但没有拿。没想到在姑娘手中,以后做事啊,还得多动动脑子,万一被他们知道了呢?”
“你!”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说话,不超过三句,就让人有种要揍他的冲动。
可惜,她打不过他!
王嫱别过脸去没理他,枉费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做正事就会一板一眼的,她收回刚刚心中所想的话。
“不过呢,看这几日颖川郡衙门没什么动静,他们应该是不知道死者手中有这块布,姑娘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王嫱转身望向窗外,那窗户是被关着的,透过薄薄的窗纱隐约能看见院子里大红的山茶花。王嫱突然就没有了与他扯大皮的心情,叹息道:“那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无所获。明日……明日我便要嫁给那个郡守了。”
刘康的心却突突地一纠,看见她黯淡的眼神,想也没想立即道:“不,不会,我不会让你嫁给那个郡守的。”
王嫱转过身来望着刘康说道:“王爷,我不相信那个郡守会不清楚我与众姐妹的身份,更何况我们还把你的玉佩拿出来了,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刘康冷哼一声道:“他们的目的从来都是我。”
王嫱不解,他所指的他们是谁,她们这几个被选中的女子又会与定陶恭王有什么牵扯,疑惑地看着他。
王嫱道:“可当初那个郡守拿到玉佩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刘康道:“郡守只不过是他们用来给他们挡门面的丑陋幌子罢了,颖川郡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那个师爷。”
“师爷?”王嫱有些困惑不解。
“你想,在颖川郡的地盘上出件事,上头的人最先想到的会是谁?老百姓眼中不作为的人会是谁?大家把一切责任最后会归结到谁的头上?”
“是郡守!”王嫱愕然地睁大眼,“这样一来,无论他们做什么事情,表面上都有人给他们背着锅呢,他们在暗处大胆做就行了。那……那个郡守他知道吗?”
刘康摇头:“当然是不知道的,这个颖川郡守就是个草包,若没有他的这个师爷,早就被罢官了,所以他才会对自己的这个师爷出的任何主意都言听事从。”
原来如此。
“这么说的话,那,这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