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了玉佩,岂不是更加坐实了他的罪名。
还好,如此倒要谢谢这个郡守的贪色之心了。
就算明天事情不顺利,可玉佩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没有实物,后面的一切又有谁说得清呢。
王嫱低头,双手绞着手中的帕子,这才惊觉这块帕子是王爷给她擦泪的,她却忘了还给他,泪却不敢流了。
这帕子,断不能让他们发现,王嫱脱下衣服,将帕子缝在了中衣上。
张嬷嬷看着王嫱,没有说什么。
“咱们这位定陶恭王爷是皇上的二皇子,智勇才谋双全,年纪轻轻就已立下了不少军功。在朝中也颇有些人望,很得皇上的圣心。他的母亲傅昭仪也深得圣宠,皇上甚至多次蒙生了废太子改立定陶恭王爷为太子的念头。若不是皇后娘娘身后的外戚联合朝中大臣多次阻止,只怕当今太子早就换成定陶恭王爷了。”张嬷嬷喃喃说着,她在京中,这件事早在京城传开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