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吃喝喝,边走边玩的日子似乎还不错。
刘康好像也有一种慢慢走的意思,不过他是私下里和小伍以及修羽说的,没和王嫱她们明说。
而王嫱则是心照不宣。
张嬷嬷自从王嫱和她说了后,也就默认了。
其他几位姑娘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她们迟到了,就是他的错!
王嫱和张嬷嬷达成了“共识”。
两个月后,他们离长安只剩下二百里路了。
这一路似乎过得格外地快,王嫱充分领阅了什么叫大好河山,什么叫波澜壮阔。
四五月份最适合游玩了。
期间,修羽已经知道了,那只信鸽飞进了哪家。
王爷所养的信鸽无论是飞行速度还是耐力,都是那只信鸽远远不如的。
刘康只点了点头,果然如他所料,还好在长安,他早就有所布置。
可惜,以那个人的能力,还够不上那些黑衣人嘴里的“主公”!
究竟“主公”是谁,一时不得解。
而那些跟在他们身后的人,索性也不穿夜行衣了,更不蒙面了,大大方方地跟在他们后面。
他们停下来吃东西,他们也停下来。从身上摸出几张硬邦邦的饼,就着冷水嗞一口水,咬一口饼,眼睁睁地看着前面的人搭锅造饭,冉冉炊烟徐徐升起。
他们住店,他们也住店。
看着他们在酒馆里点上一桌子的肉和菜,吃得喷香。然后,他们继续冷水就大饼。
这真奶奶的不是人干的事儿!
“王爷,好像有人跟踪我们,好几天了,他们要干嘛?”王嫱好奇地看着这三五个人,她可不相信这些人也是出来旅游的,喝冷水,吃硬饼。
这是活受罪,不是旅游享福。
“一群跟屁虫,不用理他们。”刘康咪一口小酒。
“滋溜”一声,响得很!
那只个人面面相觑,然后看着对方吞口水。
在这期间,他还被王嫱讹了五十镒金子,说是给张嬷嬷的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
莫名奇妙就上了她的当。
事后,他才想起来,不对啊。自己堂堂大汉王爷亲自送几个家人子进京,她们应该感恩戴德地跪谢他才是,怎么反而成了他的不是,要自己拿钱出来赔偿了呢!
转念一想,又觉得嫱儿姑娘似乎说得也有道理。确实是自己有意放慢脚步的,她们到长安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