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那个人也差不多了。
这个人,高高在上习惯了!
不理他就是了,自己吃自己的饭,她还吃得贼香!
一大碗饭,夹了无数次菜,然后一大碗汤下肚,她还打了个饱嗝!
刘康气得又瞪了她一眼。
她当没看见!还想再盛一碗的,可这人老盯着她,只好汕汕地放下碗。
也许是原主几天在牢内没吃饿急了,几天也补不回来。
也许是她在现代的大胃口被她带过来了。
总之,自从来西汉后,她老觉得一碗才垫肚,两碗刚过半,三碗刚刚好,若能再来碗,也能塞得下!
什么七分饱,八分饱的,那是现代人肚子里油水多,对于她,无效!
突然,刘康放下手中的筷子,又是那股引蛇粉的味道,可是又有些不同,在那种香气里还掺杂着其他什么说不出来的气味。
与饭菜的香混在一起,淡淡的。
不动声色地舀了一碗汤,朝在座吃饭的众人望去,他终于想起来了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种气味了。
警惕地看向四周,没有毒蛇出没。
王嫱总觉得刘康一直盯着她看,为了不让她再吃饭。
总之,她心里有点发毛。
饭毕,众人离去。
王嫱站起身,也准备离开。
“王嫱,你留下,其他人先回去!”
刘康说话的声音冷冰冰的。
王嫱竟然莫名奇妙地打了个冷颤。
其余几位姑娘朝王嫱看了眼,陆续离开。
王嫱哀怨地看着张嬷嬷,张嬷嬷回看了一眼,表示爱莫能助,结果溜得比谁都快。
王嫱咬了咬牙,不仗义。起码,我们也一起这么久了,一点江湖道义也不讲!
来吧,大不了被你骂一顿,或者打一顿,反正自己皮糙肉厚的,无所谓。
不对,现在她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皮不糙,肉也不厚。
那就是脸皮挺厚的,照样没事!反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可以了。
刘康低头喝茶,眼睛却不经意地瞄了眼离开的几人。
果如他所料,那人离开时转身看向他们的眼神不对。
“王爷,您说吧,要怎么责罚我!”
刘康低头吹开浮在面上的几片茶叶,显得极为优雅,就是没理她。
这女人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索性晾着她。
王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