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板子肯定少不了。”
“姐姐能说说吗?”芷蓝就像别的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对什么都冲满了好奇心,可因为宫规的原因,她平时不敢打听这些事,只有在被窝里的时候,才敢这么小声地问问王嫱。
王嫱道:“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听说,并没有查到多少他们私造的兵器,当时王家几口人在秭归县牢里只待了十余天时间,就被送上了断头台。发生这么大的事,又是朝廷直接派了人下去办的,老百姓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
芷蓝却道:“朝廷派人去了吗?可我却听说,皇上对此事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上朝的时候,有大臣上奏,皇上大怒,说一定要从严查办,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所以是有圣旨送到南阳郡的,并没有派人去。”
是啊,若是朝廷派了人去,短短十几天,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从京城到了秭归,还把人全部杀了呢。
可就算是八百里加强送圣旨到秭归,那也太快了点。是否就如当初她们看到的那样,其实早就有飞鸽传信到了南阳郡,南阳郡守只等圣旨一下,就立马把人拉去杀了呢。
可真是够心急的。
“你们私下里还有说过什么吗?可有听说,是哪位大臣在朝会上向皇上启奏的?”
“听说是待诏郑朋。”
待诏郑朋?王嫱在心理嘀咕了一声,这个人她并没有什么印象。
“可还有其他什么吗?”
“其他的我也就不清楚了,大家只是私底下好奇的时候偷偷聊过,知道的也并不真切。只是秭归王家那么有钱有势的人家,全府上下两百多口也这么就没了,更不用说我们这些人了。”
这一夜,王嫱没有睡好,原主传给她的记忆只有那么几天。而那几天也是在牢里待着的,所知的信息并不多。原主的爹娘突遭大难,整个人成天都是恍惚的,只是大哥稍有些清醒。
但毕竟是莫名其妙地就被扣上了谋反的帽子,大哥冷静下来之后也分析过,但得到的信息实在是有限得很。
从芷蓝的嘴里,她也仅仅只得到了“待诏郑朋”这么一条线索。
第二天一早,王嫱便将写着“待诏郑朋”的布条递到语络手中,请她务必在什么时候见到刘康来猗兰殿的时候问问。
语络好奇地看着这几个字,王嫱只得说:“我现在没法和你说,只能拜托于你。”
语络倒也真的没再说什么,将布条收进了袖子就走了。
王嫱就这样等了十余天,只到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