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我们见太外祖母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那丫鬟缩了缩脖子,“我们家几个老爷丢了官,不知怎么的,被太老夫人知道了,结果就病了,到今早上人就没了。”
那丫鬟说完,抬眼看了杨氏一眼,好像再说,还不是你们家让我们家几个老爷丢的官,不然太老夫人也不会就这么去了。
杨氏这时却哽咽着道:“你的意思是说是我大伯和二伯气死了我祖母,亏得平日里他们还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没想到竟然生生将祖母气死了。”
杨家的丫鬟听杨氏这么说,嘴张的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但是她一个丫鬟,可不敢跟杨氏辩解。乐瑶听她娘这么说,低着头差点没笑出来。
杨氏缓了下对那丫鬟道:“你先回去,我随后就过去奔丧。”
那丫鬟得了杨氏的吩咐,快步退了出去,急匆匆的跑出了董府。
人一走,杨氏就对乐瑶道:“杨家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就在家好好准备妙春堂开张的事情,不过,虽然你不在五服之内,在穿着上还是要注意些,免得让人拿来说嘴。”
乐瑶点头,“我知道了,娘。”
乐瑶看过法典,知道像这种情况,娘作为出嫁孙女是要守孝两个月的,衣服也得穿本色粗生麻布制成衣服。
刘妈妈这时已经拿来了母亲的孝服,乐瑶见没自己什么事,就回了自己院子,一回来,鲁妈妈就拿出一套月白色的裙子给乐瑶,“小姐穿这身吗?”
乐瑶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绿色的衣裙,最后还是点点头,等换完了衣服,鲁妈妈看了乐瑶头上,也没什么太扎眼的珠花,就作罢了。
乐瑶想起母亲给她看的日子,对鲁妈妈道:“你出去给闫掌柜说,我们妙春堂十月初九开张,这段时间让他做好宣传工作。”
“卖的东西还是我们在雍州的那些,至于美容霜价钱方面,让闫掌柜按照这张单子上的价钱收费,诊金什么的就让闫掌柜按照行情定。”
说完乐瑶将早已制定好的价格单子给了鲁妈妈,鲁妈妈眼睛扫了眼价格单子,虽然心里惊讶,但一想,小姐这么大幅度涨价也是情理之中,这可是京城,物价可不是雍州能比拟的。
本来乐瑶还想设一个专家号,但想到以后妙春堂还是闫掌柜看病的时候多,除非特别难治的病症,她才会出手。
若是贫苦人家,诊金也就意思意思,再多他们也拿不出来,至于有钱的人家,也不用她特意讲价钱,人家自有重金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