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裸着去见帝皇。”
禁军狱官们面面相觑。这时,荷鲁斯提着的图拉真呻吟着说:“照他说的办。”
一位禁军快速离开黑暗走廊去执行,但其他禁军仍紧盯着荷鲁斯。
“请把我放下来,荷鲁斯大人”图拉真摆动着手臂。砰咚一声,图拉真就那么被直接扔在了地板上。在挣扎着站起来后,图拉真一边摆弄着碎裂胸甲上零碎一边抱怨
“您下手可真狠,荷鲁斯大人,要不是我知道您是忠诚,我还以为您要杀了我。”
“那是你太弱了,元帅,如果你和瓦尔多一样强,那你至少能在我面前走上十几招。”荷鲁斯一边穿禁军刚拿来的袍子一边说。
“而且刚才只不过是我复苏后的一场热身赛而已”荷鲁斯活动着手臂“现在,让我们去见那个无情的,在黄金王座上瘫痪了一万年的帝皇吧。”
“您应当称其为父亲,荷鲁斯大人,您要对我所侍奉的主人保持尊敬。”元帅抗议道。
荷鲁斯发出一声嗤笑“哈!父亲,我可不承认祂是我的父亲,而祂也从来没把我当做儿子,在祂眼中,我们不过是好用的工具罢了。”
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全人类,却没有一丝一毫留给他的儿子们,那怕当初他对安格隆,科兹,佩图博拉有一丝关注和爱,大叛乱绝不会那般猛烈。
禁军元帅无言以对,只能沉默的将荷鲁斯领向黄金王座。在穿过如同迷宫般复杂的皇宫建筑后,荷鲁斯与图拉真终于抵达了帝国最核心也是最重要的地方“王座厅”
帝皇的残躯就放置在王座厅的黄金王座上,祂的力量维持着星炬燃烧以保证人类帝国的存在。禁军元帅侍立在门外等待,荷鲁斯独自进入王座厅。
推开黄金色的大门,尽管荷鲁斯早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被帝皇的现状所震惊。王座上的肉体只是骨头包着一层干瘪的皮肤。基因原体甚至能听到帝皇破碎灵魂的痛苦呢喃。
干瘪的躯体围绕着吱吱低沈的机器。祂的宝剑平放膝上。悲哀弥漫。
荷鲁斯刚走到王座跟前,一股强大的灵能就如同沙尘暴一般刮过他的大脑。
“十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