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我也绑!”说完,便将祈钰涛套上了麻袋。
船夫将船驶到岸边,一路上将祈钰涛连拖带拽绑回了玉海村自己的茅草屋的地窖中,拿下了麻袋,再用绳子将祈钰涛五花大绑起来。
“喂!你敢绑我!”祈钰涛怒瞪!
“我好久没吃肉了。”船夫故意拿出一把刀,坐在祈钰涛不远处开始磨着刀。时不时还把刀拿起来看看够不够锋利。
祈钰涛瞪大了眼睛:“喂喂!吃人是犯法的!!”
船夫抬眼轻蔑地看着祈钰涛,用脚踹了一下他的脑袋:“谁要吃你了?我口味没那么重。我说是拿你去换钱,你是个世子应该能换很多钱吧。”说完,还用刀背拍了拍祈钰涛的脸。
“嘿嘿,我不值钱,我父王都不管我的,整个王府上下就我最没地位了!你把我放了吧,我还得去玉海村查案呢!”祈钰涛讨好式地说道。
“查案?查什么案?”船夫顿了顿手上的活,低着头问道。
“前两日有人和我说这崎原县的县令搜刮民脂民膏在这儿无恶不作!我来暗访民情啊。”
“终于来了。”船夫起身为祈钰涛松了绑。
“如果你真能帮我们玉海村申冤。”船夫突然跪倒在小七爷面前,拱手作揖道,“我有一事相求。”
“哎!兄台,你不必多礼。”祈钰涛赶紧把他扶了起来,“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和我说。”
“我之前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无依无靠,是后山脚的老农收留了我,他们供我白吃白喝就算了,我还与他们的女儿两情相悦,我好不容易打算在这里留下去娶妻生子度过这平凡的一生......”
“谁知好景不长,那道台大人和崎原县令想来强行收走老伯糊口的田,老伯死活不同意,谁知这群畜生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放火烧了老伯的房子,烧死了老伯一家,还抢走了冰兰,一路派人追杀我,让我不得已沦落成河盗谋生......”
说道激动处,船夫双目睚眦欲裂,握着刀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祈钰涛拍了拍他的肩安抚道:“兄台.....你可知他们为什么要抢你们的田呢?”
“因为他们要用我们的田种植yi
su,开yapia
馆!据我所知,那笔本来拨给高山村的十万两赈灾的银子也被他们私吞了,他们还加收赋税,和富商们联手豪取抢夺,压榨百姓,无恶不作!”
“这徐越泽短短两年时间就坐上了知州的位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