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证据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就在陈文伸出手将耿星禾推下去的那一刻,耿星禾心里一阵惊慌,闭紧了双眼。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反而是撞入了一个结实而又温暖的怀抱,后面传来钟长夜的闷哼声。
钟长夜心里感叹道,幸好接住了这小祖宗要不然老板知道了还不得扣他的钱。
楼上的陈文瞧见形势不对跟着小姐妹慌忙的跑出了篮球场,钟长夜把耿星禾扶好检查着她的全身上下,耿星禾魂还没回来就仍有着在钟长夜的怀抱里,等到耿星月拉着人上来,她才缓过神来从钟长夜的怀抱里逃出来。
见着她没事,钟长夜虽然心中松口气但是心里更为恼火,这些小姑娘不知道被欺负了是要反抗的吗?
“耿星禾你被欺负了不知道还回去吗?就这样被人欺负?你忍一次两次能忍一辈子?”钟长夜语气有些重,心里想到某件事不禁狠狠皱眉。耿星禾站在他前面像鹌鹑一样,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耿星月也不敢上前,她觉得这位同学教训得很好,姐姐的性格一直很容易被人欺负,在看戏的耿星月丝毫没有注意转身离开的温行明。
两人的气氛陡然变得既尴尬又安静,看着钟长夜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耿星禾将头埋的更低小声开口道:“我是上一次看见她们在欺负另一个同学上前去帮那个同学说话,就被她们关注上了,陈文说我比那个同学好玩,欺负我她们就不会去找那个女孩子的麻烦了,那个女孩子再受欺负会崩溃说不定会......”
“所以那个人是你朋友?”钟长夜出声问道,耿星禾一愣,她只是那次刚好路过看见了,并不认识那个女孩子,只是在别的女孩子讨论的时候停说过这个女孩子。经常被人欺负,退学过两次,那次路过的时候看见陈文她们上手去扒拉她的衣服。
耿星禾大脑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冲了上去,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陈文推下了楼梯,幸好那次萧闻恪在不远处赶过来把她送去了医院,后面耿星禾实在疼得厉害就没有注意那个女孩子。看着她不回答的模样钟长夜已经猜出了结果。
他现在心情有些复杂,估计这笨蛋玩意估计连人叫啥都不知道,他在心底无奈的叹口气,但是面上还是很严肃,面无表情。
自己的确是收钱保护她,但是要是自己哪天不在被欺负了,那老板一定会回来找自己,这笔钱对钟长夜来说很重要,不能出一丝问题。现在时机似乎也差不多了,自己要想想如何给这小姑娘说。
耿星禾听着头顶没